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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67 我不能只喜欢你一个【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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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客厅靠窗的贵妃榻上,拿着一串佛珠,保姆近前递茶水时好奇问程小姐也信佛祖吗。免-费-首-发→【】

我不屑嗤笑,这圈子里的姑娘,现实得很,见识了坑害不公,世态炎凉,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放屁有响儿。

我说不信,只为静心,顺便超度。

她一怔 , 没听清楚,“您说什么?”

我没回答,她不敢吵我 , 关闭了最大一盏灯,留了一盏昏黄的 , 不知过了多久 , 天色愈发昏沉,西北的苍穹灰蒙一片,西南浮了层深蓝的云 , 压得心头沉甸甸。

司机趁保姆在厨房做饭,从门外进入 , 他俯下身 , 轻声说,“程小姐 , 沈太太进医院了,沈书记派了四名警卫护送 , 连闯红灯 , 经过路口的交警大队都知晓了。”

我云淡风轻说至于吗 , 谁不能有个头疼脑热了。

司机说沈太太的裙子染血 , 距离远也听见她哭喊。

我眼珠转了转 , 文娴那么坚韧,她哭了 , 必定是难以扭转乾坤的局势,我唇边不着痕迹勾起一丝畅快如愿的笑 , 继续揉捻佛珠,无动于衷。

半小时的功夫 , 座机响了,尖锐的铃声催命一般,震得客厅乱七八糟,司机倒是沉得住气 , 他接通后简短一两句,把电话交给我,比划口型,“二力先生。”

我两手腾不出,他帮忙扣在我耳朵上,我刚发出喂,二力急不可待说,“程小姐,这几天您别惹事 , 州哥在赶往医院的途中,嫂子的司机说,她和郑小姐上午见过面,傍晚回来后一直不舒服,见了红,现在州哥怒了。”

我指尖一顿,拨弄的佛珠戛然而止,太久不说话,嗓子有些干哑,“郑郑呢。”

“在丽海,由老鸨子逼供 , 先饿一天一夜,这事儿和她脱不掉干系 , 十有**她做的,打这通电话前 , 她还死咬着。”

她脑子笨 , 估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老鸨子最擅长攻心,用不了一夜 , 她就会被引导着顿悟,到时她翻脸招供我 , 不过顺理成章的事。

祖宗动作太快 , 我来不及威胁郑郑,人已经圈禁了 , 她弟弟恐怕排不上用场了。

我深呼一口气,“胎怎样。”

二力沉吟几秒 , “够呛 , 血水都流出来了 , 十有**没了。”

我强压着雀跃和欢喜 , 悬着的心落了地 , 失去筹码的文娴,便是折断了双翼的雄鹰 , 她飞不高,也飞不久了。

我颇为遗憾惋惜的腔调 , “可怜,母亲坏 , 孩子总无辜。郑郑也真下得去手。”

二力笑,“程小姐,我还担忧您乐极生悲,让人揪住把柄 , 沈太太害了您两次,差点让您丢掉性命,故而我想着打电话提前支会声,您好歹做做面子,是我低估了。”

我说道理我懂,多谢你。

“为您效劳,我没亏吃。”

司机移开电话,我瞥了一眼,面色阴冷。

二力这个人 , 极其圆滑,我不能百分百托付信任他,和他打马虎眼最好。至少我隐瞒祖宗的内幕,绝不透露给他,在高官身边混得一席之地,不是好驾驭的。

又是一步棋,干掉两子,虽然冒险了些,但皇天不负苦心人,结果顺遂而完美。我心情大好一觉睡到天亮,早晨米兰约我见面 , 她语气挺沉的,我知道东窗事发 , 她来兴师问罪,我早有准备答应了。

下楼时保姆神色慌张冲过来 , 她结结巴巴说沈太太流产了。

我打量她许久 , 若是文娴的人,她演得不错,说句难听的 , 娱乐圈的演技派都甘拜下风,万事往坏处考虑 , 我就当她是了。

我眉毛倒竖 , 捂住嘴巴极尽惊讶,“流产?怎么会。”

保姆看了我一会儿 , “是真的,昨夜凌晨沈书记调了武警医院的专家 , 做手术力保 , 最终没保住。”

我面如灰土 , 仓皇无措下 , 像是逮着个亲信 , 对她推心置腹,“良州丧子 , 他更顾不得我了。我就怕她意外,不瞒你说 , 我比谁都希望她平安生产,否则所有的怀疑纷纷指向我,我真恨不得亲自守着她的胎!”

保姆神色复杂 , 她劝说不要紧的,清者自清。

我怕得要死,脚底发软摇摇欲坠,“我买点礼品 , 你找时间送医院慰问沈太太,我身份尴尬,我就不去了。”

我迈出门,关合住甩了保姆在身后的霎那,我险些笑出声。

这勾心斗角的圈子,谁演技好,谁就赢了。

我坐进车里,澄净的窗子倒映出我的脸,得意痛快之下 , 隐隐藏匿一丝愧疚、麻木和矛盾,我终归无所不用其极,世俗深恶痛绝的模样。

我闭上双眸,握拳强迫平复自己,直到我压下不该属于我的情绪,会阻碍我的良知与柔软,我才重新睁开,看向这面玻璃。

我已经在爱里迷失了我自己,或许这样的爱是扭曲的,是可怕的。

它阴暗而纯粹。

我为它不择手段,甘愿变得更恶毒。

站在小老婆的地盘 , 除了无所畏惧厮杀,我还能怎样,前功尽弃吗?

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 , 消失和上位,我必须选择一条。本↘书↘首↘发↘?a href=”km.zhuishubang/” target=”_blank”>km.zhuishubang/

消失意味着我的生活坍塌 , 一无所有 , 良知有屁用?上位,意味着我的双手多多少少要沾血,注定有人为我的成功埋单。

任何人是我 , 都不可能选择消失。凭什么。我的今天难道不是一步步拼出来的吗?成王败寇,不问出身 , 我没错。

世人说 , 爱有多深刻,求而不得 , 无法独享时,就有多残忍 , 多憎恨。

我舍不得恨祖宗 , 我想我这辈子也办不到 , 在他之前 , 我从未这样疯狂爱过男人 , 甚至,我压根没爱过。

我爱什么?

爱那些秃头口臭 , 爱那些满脸肥肉,爱那些像对待一只畜生肆意玩弄我的男人吗?

他们哪有祖宗好。

祖宗给了我温暖,给了我热爱的生活 , 他救我于烟花深渊,做他一人的情妇。

肮脏冷漠的风月场待久了 , 不爱则罢,爱了就不可自拔。

反而是米兰,她叱咤江湖小半辈子,头一回在人前露出这副胆颤的神情。

我坐在她对面托腮笑 , 伸手晃了晃她,“你哆嗦什么,又不是你流产了。”

她脸发白,“那药你真用在…所以不是意外,是你的蓄谋?”

我无声默认,她的面孔彻底没了血色。

“你疯了?你知道那是谁的种吗!”

我说我知道,祖宗的。

她简直不可思议,“那是东三省土皇帝的孙子!如果祖宗不保你,你以为你择得出去?你嫁祸郑郑,你不也是情妇之一吗?只要土皇帝弄你,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压着声音反驳她 , “孩子生下来,我和死有区别吗。文娴会一点点利用这个孩子剔除我。横竖一死,我干脆赌一票大的。”

我眉开眼笑,“我不是赌对了吗?开房的白金卡,在郑郑包里,十成的证据指认她,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踏进过那家美容院。”

米兰瘫软在椅子内,她抚着胸口,我们心照不宣,未曾挑破 , 我拉她下水,她后面撑着大人物 , 她不敢出卖我,别说我出不了事 , 真出了 , 她也得想法子帮我撇清,否则,追溯药的根源 , 她跑不了。

八面玲珑的米兰,我握着她的桅杆 , 汪洋大海 , 巨浪海啸,摇不倒我的。

“米姐 , 你嫖鸭子关在市局,我捞过你 , 这一次 , 我也是没辙了。我爱良州 , 我离不开他 , 任何会把他从我身边夺走的 , 我不留,我要完全清除。”

米兰恨铁不成钢 , 她探身扇了我一巴掌,她急得手直颤 , 嗓音也是颤的,“程霖 , 你不分清性与爱,你混淆了二者。操你很多次就是爱你很多吗?女人会混淆,男人却不会。”

她兀自摇头,悲悯又好笑 , “我的得意门生,我最出色的姑娘,你聪明绝顶,忍辱负重,是圈子里的明珠,我这么捧你,照顾你,你为一个男人忘掉原则,突破底线 , 我大把心血砸在你身上,太不值得。”

“你看。”她指着橱窗外,这趟街道,是哈尔滨最繁华的金融街,这里高楼林立,会所成群,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进出高档酒店的男男女女,他们脸上写满欲,写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梦。

男人无一例外,华贵而光鲜 , 手握制定社会法则的大权,女人美丽绝伦 , 以青春换取不劳而获的人生。璀璨阳光从城市大厦四面八方的角落倾洒,笼罩着他们腕表的牌子 , 奢侈的包包 , 精致的口红。

米兰说,“雄赳赳气昂昂的女人,她们的目标只是男人口袋里的钱 , 而充满仰望、温柔、患得患失的女人,她们的目标 , 是男人的情。程霖你告诉我 , 前者和后者的底气,为何相差这么多?因为前者拿得到 , 后者拿不到,永远不能 , 并非她不够资格 , 不够魅力 , 而是她的猎物 , 拒绝触碰。”

她将雪碧兑入白兰地 , 望着洁白透明的气泡挥发破碎,“从你挤入上流社会的一刻 , 你就该顿悟。你是玩物,除了捞钱 , 争宠,其他你什么也得不到 , 你还年轻,你何必钻牛角尖。”

她仰脖一饮而尽,捏紧了杯子,“情字头上一把刀 , 女人不及男人的铠甲坚硬,受不了这一刀的。”

她重重撂下,玻璃啪嚓响,喷溅而出的酒凉中透着辛辣,滴在我鼻尖,她转身要走,我大声问,“你真的没爱过吗。”

米兰脚步僵滞。

我双眼通红,隔着一片雾气注视她背影 , “米姐,圈子里的姑娘,谁也不是善类,我们都明白什么不可为,这几年,我跟了十几个金主,从没让你担惊受怕,我守得牢牢地。”

我攥紧衣服,单薄的皮肉下,是一架容纳着心跳的骨头,它的跳动如此清晰分明 , 如此炙手可热,它让我清楚感觉 , 我还活着,不是玩物 , 我是女人 , 我渴望疼爱,渴望抚摸,渴望钱之外的东西。

这些全部是祖宗给我的 , 是他揭开了我有血有肉的另一面。

“我控制不了。”

米兰什么都没说,她很快消失在餐厅。

我安安稳稳吃光了桌上的食物 , 擦了擦嘴 , 离开赶往丽海。

我总要瞧瞧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也能不变应万变 , 祖宗终究会和我提起。

我抵达丽海,司机找来一名眼生听话的侍者 , 收买了他 , 询问了郑郑的情况。

侍者将司机扯到一旁 , 谈了几句 , 递给他一张卡 , 便走了。

司机返回告诉我,沈检察长也在。

我一愣,“他亲自来审?”

“是。”

不应该啊 , 祖宗审问,也得带到文娴面前 , 给她一个交代,给文家看一看他的重视 , 他私下审,明显不是这方面缘故。

司机带我进入一条通道,通道尽头是小姐化妆换衣的后台包房,有两扇门 , 一扇直达楼后宿舍,另一扇通着走廊。

我让司机出去,车里等我。

我藏身交叉的墙角后,祖宗坐在侧对门的沙发上,屋子里哭喊连天,他充耳不闻,手心摊着两枚琥珀色的琉璃球,来回变换颠倒,哗啦呱唧的脆响 , 听得头皮发麻。

郑郑一丝不挂,双脚大字型捆绑两根绳索,保镖每隔几分钟,便会往她腿间浇酱汁,一股浓郁的骨头香,吸引得藏獒不断伸舌舔动,嫌不过瘾,牙齿开始撕咬。

这是夜场专用对付不老实的小姐的招数,一头成年藏獒,精选交配过的公狗,对私处的骚味敏感异常 , 尖厉的獠牙拿齿轮锯掉一半,留下根部 , 刃儿是平整的,不至于咬死人 , 可疼 , 也会咬破。

郑郑一向听话,她没受过这份罪,又痒又痛的舌和牙折腾得她痉挛 , 她快要断气儿时,祖宗掀眼皮儿一扫 , 二力喝令停止。

保镖牵着狗退让一旁 , 郑郑的大腿根滴答淌落着鲜血,私处烂乎乎的 , 她哭得嗓子变了音,声调都劈了 , 祖宗问她说吗。

她点头 , “我说!说。”

我屏息静气。

“是程霖 , 事发前一天 , 她约我喝茶 , 说沈太太想铲除我,她提供了沈太太时常去的场所 , 鼓励我过去,至于你说的香料 , 我不清楚,我和沈太太在包房待了半个小时 , 我没有碰她。”

我瞳孔骤然缩了缩,祖宗一言不发,二力瞬息万变的五官蓄满震惊,他说 , “州哥,这不可能,程小姐不在场,她怎么能掌握得这么精准?”

郑郑激动大吼,“她不在场,是因为她拿我当枪,她金蝉脱壳,把脏水泼给了我,我是冤枉的!”

“放屁!”

祖宗骂了一声,保镖松开绳索,藏獒又一次扑了上去 , 将郑郑扑倒在地,她分开的双腿成了藏獒的乐园,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她说我没有撒谎,程霖是主谋!她骗我,她用旧情引我入套,她才是谋害沈太太孩子的凶手!

祖宗反手一扔,琉璃球砸向郑郑的脑袋,登时磕出一个淤紫的血包,他怒意凛冽,居高临下俯视着被藏獒欺压的郑郑,“既然不会说话 , 就永远别张嘴了。”

二力听懂他的意思,要割舌头 , 封她的口,他朝保镖使眼色 , 随即护送祖宗出包房 , 郑郑一边搏斗藏獒,一边崩溃向他大喊到底为什么,你明知我没有这样的胆量和智慧!

祖宗掸了掸西裤的褶皱,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感情 , 寒潭般冰冷,“我太宠你了 , 宠到你敢动这份心思。你做的事 , 和她无关。”

郑郑一下子停了所有挣扎,她直勾勾发呆 , 整个人如同发瘪的干尸,再没半点力气抗争这一切 , 祖宗走到门口 , 吩咐二力把郑郑送给文家处理 , 了断这件事。

二力皱眉头 , “州哥 , 恐怕不好平息,嫂子大哥见过程小姐 , 她长相比郑小姐精明多了,都是您的人 , 文家肯定会挨个审的。”

祖宗勒得慌,烦躁拆解着领带 , “我只交出郑郑,打死还是怎样,随意。伤程霖半点不行。”

“其实…如果交了程小姐,兴许还能钓上张世豪。”

二力话音未落 , 祖宗眯眼紧盯他,他急忙低下头,“我失言。”

祖宗踹开门,扬长而去,包房内死一般寂静,只剩下藏獒兽奸郑郑,和一群麻木不仁驻守的保镖。

我喉咙涩疼,胀痛的惊惶悲伤充斥着五脏六腑,如一柄红彤彤的烙铁 , 一个千斤重的巨石,砸得天旋地转,密不透风。

我不知怎么离开的,司机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说不了话,只是掌心蜷缩,掩盖面庞。

是郑郑遭受的折磨,使我自责,还是祖宗对文娴流产并不讶异,坦然接受,抑或是面对指控 , 他无条件保我。

我忽然有些无力。

无力回了别墅,无力倒在床上 , 凌晨三点的时钟敲过,卧房门吱扭散了一道缝隙。

黯淡的影子 , 魁梧的轮廓 , 熟悉的男人香。

从门外到门里,归于寂静。

毫无困意的我猛地冲上去,脱他的衣服 , 解不开纽扣,我便用力撕扯 , 濡湿的舌头舔过干裂的唇 , 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燃烧 , 我吻他的嘴,他的下巴 , 他的咽喉 , 祖宗怔了几秒 , 僵硬一动不动 , 错愕看着我 , 他想不到迎接他的是疯狂火热的求欢,我脸是正常的粉红 , 没喝醉,也没吃药 , 他握住我肩膀推开我,漆黑的房间 , 因一丝月光渗入,才有了点亮。

他问我怎么了。

我不肯离开他怀抱,他仿佛一个巨大的暖炉,温热我的冰冷 , 我捧起他的脸,纵情啃咬他,胡乱烙印我的痕迹,吮吸他的锁骨,祖宗体毛很旺盛,还有一簇浓黑的胸毛,他经常刮,所以很少看到,他这两天太忙了 , 毛滋长出来,两厘米长,很硬,有淡淡的体味。

我讨厌男人有腹毛和胸毛,我觉得脏,藏污纳垢,出汗还很臭,像野人,但是祖宗的胸毛,性感诱惑,他的每一厘 , 每一毫,都令我癫狂。

在我无比激烈的吻里 , 在我诱惑他,说着他爱说的脏话 , 要他操我时 , 祖宗缴械投降了,他自己脱着被我扯得松松垮垮的衬衫和西裤,抻出皮带的力气过猛 , 金属扣抽打我的手,疼得我含住他舌尖的牙齿颤抖沉了沉 , 我嗅到血腥的铁锈味儿 , 他不曾退出,反而戳向喉咙 , 四根手指蜷缩成半拳,捣进幽洞 , 撑开一个巨大的孔 , 水汪汪的津液浸透他的手 , 我佝偻着脊背 , 承受他的蛮横 , 孔在他搅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 他扶着家伙,另一手托住我屁股 , 狠狠刺入。

他喘着粗气,青白色的瞳仁一缕缕赤红的血丝 , 他没有立刻撞击,仅仅是抵进一半,剩下半截粗大的根茎,还在外面悬空暴露。他亲我的眉心 , 眼皮,鼻梁,还有那颗红痣。他从没这样温柔细致过,祖宗**的前戏吃奶和口居多,色情粗暴,单刀直入,如此耐心吻遍我的脸,我沦陷了。

沉浸在欲与爱的湍急河流中,遗忘所有。

我张大嘴 , 忘乎所以的哀求他问我,施舍我,他吞食我的舌头,发出放纵粗哑的吼叫,吻到我们舌根都没了知觉,他才释放抽动起来。

我如同灵魂出窍,越过他精壮起伏的身躯,呆滞凝视米白色的天花板。

卑贱得躲躲藏藏,躲到祖宗不要我扫地出门那天,和藐视道德,坦荡凶残的掠夺 , 我宁可做后者。

走上二奶这条路,我就没想过戴着仁慈善良的面具 , 活在婊子立牌坊的荒唐可笑里。

我演不了文娴的虚伪大戏,我也当不了良家妇女。

我和他的舌头伸得长长的 , 在唇瓣之外 , 舔着,纠缠着,吮吸着 , 当空气风干分泌的唾液,祖宗再吐一口给我 , 我咽下一半 , 剩下的一半浸湿我和他。

祖宗的家伙黑紫,青筋怒凸 , 填埋在粉白水润的花苞里,插入时上下两片肉紧密的内凹塌陷 , 抽拔时 , 肉会翻飞出 , 娇嫩的肉裹着晶莹的水珠 , 再无比一黑一白一硬一软的交合更磨人的画面 , 祖宗发狂扫荡我体内的四壁,他的长度抵不进子宫 , 无法给我张世豪的冲击和窒息,也无法令我感到魂飞魄散的闷胀 , 炽痛,可祖宗硕大灼热的顶端 , 刚好抵在子宫口,那一块花苞般的肉膜,他一下下想要撞破,刺穿 , 他的蛋和阴沟狠命磨我,踢打我,贴合得死死地,仍旧差了半厘,一滴滴急切的热汗坠落,犹如下了一场梅子雨。

也是差的这一点,激发了我前所未有的**,当祖宗飞快摩擦第一百多下,那粒花苞抽搐了 , 我夹着他,抬起臀部,将自己往他胯间挺,他咬牙顶了最后一下,顶开了子宫口,在那儿停住,如数浇灌进去。

大多数男人进不到这样深,我想我能怀上了吧。

我和祖宗做了不少两百回,除了他舌头舔和嗑药那次,今晚水流得最多,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

他翻下去 , 缓了缓,被子盖在腰腹 , 拧亮台灯。

我爬向他,光溜溜的身子缠紧 , 膝盖似有若无的触碰他胯下软了的一坨肉,他哑着嗓子问我还没舒服够?

我笑眯眯趴在他胸膛 , 他点了根烟,“老子歇会儿,接着操。”

我仰起头 , 指尖摩挲他青色的胡茬,“良州 , 很快是我生日 , 我跟你一年了。”

他大口抽着烟,吞吐中烟雾遮掩了视线 , “你想要什么。”

我掌心扣在他心脏,“我要你真正喜欢我 , 什么都不掺杂 , 只是喜欢我 , ** , 灵魂 , 都好。”

他呼吸有一秒的凝固,略微低眸 , 打量我的表情,“现在不是吗。”

我反问他是吗。

以往 , 祖宗说的每一句我都信,几乎没有质疑过 , 他是我的天,我的地,一棵遮风挡雨的树,我若不信他 , 我还能信谁。

我只是慌了。

慌文娴和潘晓白的话,慌这一桩桩过于巧合的意外,我犹豫了,迟疑了。

祖宗沉默片刻,将烟蒂卡在烟灰缸内撵灭,后背滑下床头,和我面对面躺着,他指尖流连我的面孔,霸道的占有每一寸 , “程霖你听好,我现在也喜欢,可我不能只喜欢你。我有太多顾忌。”

【明晚11点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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