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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54 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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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宗等不及伤口痊愈,才七八分的弥合,他就压着我**,恨不得一口气吃了我,补偿他清汤寡水这么久。本↘书↘首↘发↘?a href=”km.zhuishubang/” target=”_blank”>km.zhuishubang/

他不是一夜七次郎,那么夸张的我没经历过,我当笑话听,毕竟这圈子里姑娘,阅尽人间男子,我们遇不到的,普通姑娘更甭想了 , 我听娇娇说,最多的一夜四次 , 一次比一次质量差,时间短 , 基本射不了 , 也就是伪**,严重点的,射血精。

祖宗如果嗑药 , 干两三次,其实数量多女人并不舒服 , 除非活儿特棒 , 祖宗活儿不错,家伙超标了 , 多半宿搞完,下面差不多废了。

祖宗的臀 , 电动小马达 , 弧度不翘 , 很敦实 , **的 , 他喜欢出汗,干得最猛几分钟 , 不抽出,顶在里头 , 小幅度的抖,一下下碾磨肉珠儿 , 磨得我**了,他再狠撞,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汗珠,深米色的皮肤 , 性感得要了命。

入行头半年,挺排斥口的,撒尿的地方,洗掉一层皮能香到哪儿去?但我是发自内心乐意给祖宗舔,即使他那玩意味道重,腥气,我也喜欢吃他,我还偷偷找米姐打听,算不算变态癖 , 她说因为爱啊,爱才肯让他爽,不爱他碰你一下你都膈应。

祖宗在我耳畔大声闷吼,腰部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我哆哆嗦嗦夹着他,抬起屁股索取,将他喷射的白精灌进子宫里,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祖宗的种子在体内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不辜负他松口默许我怀孕的恩赐。我特别惶恐 , 那一阵子,分分秒秒都忐忑不安 , 仿佛有一道晴天霹雳在伺机酝酿,迅猛而隐秘 , 我抓不着 , 猜不中,更改变不了。

大概你们不信,“要想人前显贵 , 必定人后受罪”,这句说的就是我们这种女人。风花雪月动荡不安 , 顶着二奶旗号的女人 , 没几个真睡得香,过得轻松 , 压力太大了。

大房的诋毁,同行挖墙脚 , 金主阴晴不定 , 自己容颜老去 , 青春这碗饭 , 好吃吗?好吃 , 容易吃吗?忒他妈难了。那你为什么还吃?

吃不上也就罢了,吃上了 , 不吃到底,实在迈不开腿走。免-费-首-发→【】

我直觉很准 , 残酷又戏剧的现实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周末我在阳台煮茶 , 二力从外面进来,他小声跟我说,做个心理准备,局势有些变数。

他算半个自己人 , 除了祖宗,他最忠诚我,我请他坐下尝尝手艺,要是煮得好,我给祖宗献殷勤。

直到他开口前,我都没往那方面想,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对,就是这滋味。

二力说 , 嫂子怀孕了。

木勺脱离指尖,掉入茶炉,啪嚓激起高高蹿升的火苗,我头皮发麻,小肚子紧接着拧了拧,整个世界嗡嗡的,末日一般。

祖宗有孩子了。

震撼与绝望,犹如面前这壶沸腾的开水,不断上涌,咕咚浓烈的雾气,急不可耐冲破束缚的牢笼 , 鞭打我异想天开又求而不得的奢望。

我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问是吗 , 他高兴吗。

笑大约比哭还丑,二力不敢看我了 , 他支支吾吾的 , “还好。”

我深呼吸一口气,“多久了。”

二力说一个多月,州哥和嫂子回沈书记老宅那几天有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 , 文娴的城府,果然深不可测。她搞不定祖宗 , 利用传宗接代的软肋拿捏他老子 , 联手施压,哪怕是逼 , 也逼一条阳光大道。

她有了正根儿血脉,如同佛像镀了金 , 这场战役 , 刚开始就是危机四伏。

她往死里搞我 , 祖宗有意出头 , 他老子也会保她 , 保得又岂止是她,还不是肚子里那块宝贝血肉。

这座大靠山 , 劈开腿,一泡精 , 怀了孙子便能收买过去,难怪她不择手段 , 免死令牌在手,二三房不战自败。

她够狠。

我竭力保持镇定,在桌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握住一个支点 , 稳下我仓皇失措的心。可铁青的脸色,双眼的空洞,却如数出卖了我。

我在意,我发了疯的在意。

我不愿我深爱依靠的祖宗,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尽管她是他的妻子,我什么也不算。

密密麻麻的食人虫,从四面八方钻进我体内,我的耳膜 , 我的脑海,叫嚣撕咬侵蚀,推向万丈深渊,我难以自控咬牙掀翻了茶壶,滚烫的水四溢喷洒,有几柱飞溅在裸露的手臂,迅速烫了一排水泡,保姆大惊失色,她冲过来的一刻,我毫不犹豫踢倒她,怒吼尖叫命令她滚开!

皮肤火烧火燎的胀痛,胜过锋利的刀刃 , 扎进同时剜一颗血洞,拆肉剔骨 , 洒入盐水,极尽折磨。

我不明白 , 我和祖宗变着花样做 , 无所顾忌,不知节制,撒了一泡又一泡 , 我死活怀不上,而文娴只那么几次 , 便有了。

是天意吗。

天意注定我这条世人眼中的贱命 , 得不到这份压倒一切的筹码,我生来就是权贵的玩物 , 不入流的情妇,没资格熬上位吗。

我仅剩的理智 , 聪慧 , 体面和隐忍 , 全部崩溃在这个消息里 , 不是一点点坍塌 , 而是忽然间满盘溃败。

男人包情妇,一则生儿子 , 这在少数,二则找乐子 , 这是多数,儿子谁都能生 , 乐趣哪都能找,所以情妇无时无刻不在恐惧惊慌自己的地位,因为不是无可取代,年轻漂亮听话懂事 , 肚子争气花样百出的女人,太多了。多到如同江里的鱼,海底的水藻,一捧一把,一扒拉一堆。

我失魂落魄,把自己关进卧房,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十一点多祖宗加班回来,他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以为我睡了 , 在床上摸我,从他那边摸到我这边,床尾摸到床头,哪都没找着,他大声招呼保姆,拧开了台灯。

我眼皮刺痛,闷哼呻吟,祖宗循着动静,发现了坐在窗帘后的我。

我半垂着头,映入他眼中,是一张麻木、惨烈、寂寥、悲哀的脸。

保姆从楼下匆匆忙忙上来 , 隔着门问他什么事。

祖宗将门反锁,“没事了。”

保姆答应退下 , 祖宗站在原地盯着我好一会儿,缓步走过来 , 朝我伸手 , 我呆滞注视着,没回应他。

习惯了我像条哈巴狗,给点阳光就摇着尾巴取悦他 , 我瞅不冷的反抗和冷淡,祖宗有些反感 , 他强压着脾气 , “谁招你了。”

我咬唇脸儿发白。

他叹息蹲下,拨弄我乱糟糟的长发 , “委屈了,想怎么撒气 , 随便你 , 捅娄子不是有我吗 , 我给你善后 , 我见不得你受气。”

我呜咽闷哭 , 浑身抽搭叫他名字,祖宗闭了下眼睛 , 两腮的青筋凸起,耐着性子给我擦泪 , 他是想温柔些,可他力气大 , 动作也粗鲁,眼泪擦净后,白嫩的脸蛋磨出一道道红痕,更惨烈。

他愣了两秒 , 懊恼抿唇,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铺被子里,低下头轻轻吹了吹,我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向我**,让他深埋其中,他的滚烫,他的灼烧 , 肆意燎过骨骼和肌肤,犹如枝桠藤蒂,错落参差,长成同一颗心脏,至死不离。

每当这时,我才认为我是独占他,完完全全享有他。

我怕是梦,我太渴望祖宗,萌生的可笑荒唐的白日梦。

文娴怀孕,他该陪着她,冷落我 , 他怎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用力嗅他短发,嗅他衣服的气息 , 确定不掺杂丝毫欺骗和虚幻,“良州 , 你当爸爸了 , 你会不要我吗。”

我问他这番话,身子不由自主颤栗,连带着他一起 , 上上下下的颠簸,他淡淡皱眉 , 隔着制服 , 我感觉他强健的心跳凝滞了半秒,半秒甚至不足 , 恢复了正常。

他没详说,我们默契无比选择了沉默 , 不然呢?再得宠的二奶 , 也有不可触犯的禁区。

过了好半晌 , 祖宗张口咬我脖子 , 咬得齿痕遍布唾液 , 在这个过程里,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松懈 , 他温柔吮吸掉,“要你。”

我如释重负 , 胸腔堆叠的委屈,压抑 , 惊惶,一下子软了,溃不成军。

我双腿盘他的腰,敞开私密容纳他 , 诱惑他,“良州,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

他解着皮带和纽扣,濡湿的唇顺延而下,辗转在小腹,我爱极了他脱衣的样子,他恨不得撕掉,撕得粉碎,一刻也不等 , 那是他占有我的热情,野蛮和嚣张,或许他爱我,但我不会再问,我得不到结果,抵不住我固执坚信。

他凶狠舔弄肚脐,撕咬着边缘,含糊不清说,“记得。”

我抚摸他毛茸茸坚硬的短发,虔诚又深情,“你在想什么。”

“操两下肯定爽 , 老子要干哭她。”

我咯咯笑,笑得两只雪团抖啊抖 , 笑得腿间蜷缩的细毛吞没了他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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