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妙笔读 > 其他 > 七零年代白富美 > 第255章放肆与克制的一线之隔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55章放肆与克制的一线之隔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霍庭压根没有想到沈华浓会这么轻易认输。

虽然心里狐疑沈华浓狡猾,不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他呢,但是一时还是免不得精神大振,问道:“心甘情愿的认输了?”

“嗯。”

“那愿赌服输?”

“嗯。”

霍庭便不再作声了,一脸振奋的注视着沈华浓,满心期待的等着她接下来的表白。

他的表情丝毫不加以掩饰,沈华浓当然看出来了,面前这张脸跟他以往冷峻的面容叠合在一起,这么大的反差让沈华浓不由得好笑,“赢了我就这么值得高兴吗?”

霍庭摇头,道:“你从来没有当面跟我说过喜欢我,我想听你说。”

不就是一句话吗?嘴巴一张一闭的事儿,说出去又能有多难?

只不过,沈华浓张了张嘴,突然就卡壳了。

从中学开始,她听不少追求者给她说过、给她写过“我爱你”,但自己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说过。

我爱你,对她来说是什么?

是她渣爸对妈妈的谎言,是一把藏在背后戳心窝子的刀。

也是后妈故意当她面秀恩爱气她的工具。

是那些天真懵懂爱俏的少年和青年们追求姑娘的口头禅,随时可以更换对象送出这句话。

这句话对她来说,已经不能表示爱情了。

......

霍庭等了等,见沈华浓抿着唇注视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是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又道:“媳妇儿,我用前三十年的经验告诉你,一辈子其实很短,你看三十年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沈华浓敛去这些混乱的记忆,目光聚焦在近在咫尺的男人面上:“......说人话。”

“我想说的是,喜欢我用不了你太多时间,也不用费太多的心思,我很容易满足的,你只要随心就好。而且你看,收获也很可观,你已经不知不觉的就种出来了一个亲密的、忠诚的、还在不断茁壮成长的喜欢你,争取想要在各方面都能够满足你的要求的伴侣。”

沈华浓闻言忍俊不禁。

嗯,亲密的确是很亲密,忠诚吗?她也相信霍庭可以做到忠诚,哪怕以后对她不动心了,他也可以忠诚于婚姻,他的秉性让她相信这一点,至于各方面都努力满足她的要求?

她想了想,反正最近日子过得挺轻松的。

身边有霍庭......也挺好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种了个伴侣出来?”她笑着调侃道。

说的却并不是自己期待的那句话,霍庭皱着眉头道:“别笑!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这幅插科打诨的态度是吗?沈华浓,你严肃点!你左顾言他,是不是说不出来?那我们换个说法,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这么怂又这么赖?敢做不敢认是吗?”

因为没有等到她的表白,霍庭心里有些失望,默默安慰自己再接再厉,但是到底还是有点意难平,忍不住藐视的哼了一声,然后伏下来就在她身上乱蹭。

“马克思跟燕妮两地分居,他做不到但是我可以,他是只能想想,我是要,我要从头到脚地吻遍你的全身,你先耍赖,那我们再把那天的事情再来一遍!”

然后不由分说压下来,赌气似的双手一阵乱揉,“我查过书了,你那就是高兴和喜欢的反应,多来几次你就坦然了,不会再当我的面害羞了......”说着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一会就让她在说和羞得哭之间做个选择,不管是哪一种他都高兴,勉强只能这样了。

沈华浓等霍庭跟她的衣服战斗得差不多了,才轻飘飘的道:“我没有不敢认,只是我觉得,有的事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表示的,可不是靠嘴巴来说的,我是个务实派,我对你怎么样,我不说你自己不会感受吗?至于你......爱不爱我,等会看你的表现我再来判断。”

霍庭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她。

所以呢,这是个什么意思?

表白了,还是没有表白?喜欢他就直说啊,你个娘们一项都很豪迈,这次为什么要这么委婉含蓄?!

霍庭很不满意。

沈华浓拍了拍他紧绷的胳膊,如他所愿,豪放的道:“现在起开,让我来,你好好感受一下。”

霍庭:......!!

起开?

让她来?

来......?

是他想的那个来吗?

他僵着没动,脑子里想得热热闹闹的,沈华浓又道:“你现在压根想不起什么爱不爱的事了吧,满脑子都是黄暴思想了,对不对?”

被一语道破,霍庭咳了咳,回过神来,心中先一阵欢喜,不说就不说吧,做也行,他就感受感受?

他倒也没有否认,只辩解道:“......语录上有句话说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蛮其体魄,我们得循序渐进,先野蛮体魄,然后,才能变得文明起来。”

沈华浓:呵呵。

他倒是很会把语录歪着用。

“我不信这句话是这个意思,是能够用在这个语境里的。”

“可以举一反三,用在一切说得通的地方。”

“狡辩!”

“反正我说的语录你一句都没有对上来,考核不合格!你还耍赖!”

沈华浓:......

她真的是疯了,跟他拿语录当对联来用吗,对什么对!

沈华浓也懒得跟霍三岁计较了,伸手拨了拨他的胳膊:让不让?

霍庭跟她对峙了两秒钟,就以一副又认命又跃跃欲试的矛盾纠结模样高兴的躺在一边了。

简直忘乎所以。

沈华浓亲了亲他,他就感觉用坐火箭般的速度渐入佳境了,难怪那天她亲假正经的时候,假正经都乐得要飞起,险些不知所以将他给放出来了。

他正飘飘然呢,沈华浓突然停下来问他:“你是不是病好了?”

“病?什么病?我好着呢......别停。”

沈华浓:......

“所以你以后是不会再失忆了,对吧?”

霍庭:“失忆?什么失忆?......!!!”

他反应过来,倏的睁开了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等回味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特么......

偏偏沈华浓又啃了一下他的脖子,垂死梦中惊坐起大概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

以前每次出来一会,都是毫无征兆的被取代了对这具身体的支配权,当然以前也可能跟他并不想长久的面对这个没人欢迎他的世界有关系,他出来纯粹就是来争分夺秒的完成任务的,任务完成也就没有留下去的打算了。

但现在不同,他努力的想要待得久一点,再久一点,让自己把握对身体的操控,可是心里却依旧没底,现在的每一天,他其实都是当成是最后一天来过的,每天睡觉前都怕一觉醒来又被束缚起来。

而且吧,因为沈华浓亲他那次,和中秋那天夜里夫妻敦伦的时候,他曾经冲破过束缚这两件事,这几天他躺在沈华浓身边守着唐僧肉却一直都不敢碰她不敢吃,只能偷偷摸摸的亲两口解解馋而已,也就是因为担心那个时候可能会被假正经趁虚而入。

到底会不会谁知道呢,这就是一种直觉。

现在好了,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我有病的事!霍庭好绝望啊!

沈华浓一点也不体谅他的心情,完全不顾及他是个病人,又给了他一击,手上做着恶,嘴里也不怀好意的边亲边问道:“锁子,我们的结婚证在哪里放着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喉结被裹住,霍庭倒抽一口气,喘息中挣扎着扶住了沈华浓的肩膀想要拦住她。

“当然是提前找出来,万一你扛不住消失了,我红杏出墙被发现了受人冷眼的时候好及时去离婚啊。”

霍庭:!!!

“你想得美!”

“不想就不想,算了,管他呢,我记得语录上有句话这么说的,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想了不想了,你继续感受吧,刚才喜欢吗?”

霍庭怄得想吐血,这分明就是故意刺激他和折腾他好吗!

沈华浓的手顺着他肌肉的纹理一路往下,霍庭舒服得想要叹气,他感觉再继续下去,他铁定是要失控了,可失控之后呢?万一假正经又突然蹦出来取代他了呢,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做过什么,心里会没有点数吗?

以假正经的性格,是会虐他的媳妇的吧?万一他这么轴,怎么示好?

然后呢......不敢想,不敢想。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这样两难的处境啊!

不过话说回来,天天守着沈华浓又不能碰的日子也很苦逼啊!

今天他是实在忍不住了,但是一开始,他也只打算跟媳妇腻歪腻歪,看看会不会有假正经冒出来的迹象,要是有,那他就果断不放纵了,只一心伺候伺候媳妇自己先憋着,再想别的法子,如果没有,如果反复几次自己也不会消失,他还打算着能不能放开胆子好好的吃顿肉。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浓浓,别,别再这样,松手......”

“不能松,大大说任何东西只有抓得很紧,毫不放松,才能抓住,抓而不紧,等于不抓。你大概会感受不到。”

霍庭:大写的服气!

他恍惚的想,这要是知道他们把他老人家的话这么用,连房事上都在背诵语录学习,不知道是会高兴呢,还是会生气呢?这样真的好吗?

“跟你学的啊。”

“我......”

“你怎么样?语录上都说了啊,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所以求饶也没有用。对了,还有一句,这么说的,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你得反抗,不反抗怎么行啊。”

除非他真能狠下心将她给推开。

但是霍庭好挣扎啊,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肉,他舍不得推开,想要又怕承担不起后果。

欲拒还迎,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他突然顿住,神色也变得僵硬了。

沈华浓一开始忙着捣乱兼探索,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她胡乱用语录给他鼓励:“你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没有听见回答和挣扎,就连呼吸声都好像屏住了,她才觉得不对劲,缓缓抬起头来,跟一双沉静如幽潭的黑眸对上。

沈华浓:ヾ(?`Д′?)!!!

这是个什么情况!吓人好吗!

明明是只有两个人的婚姻,被霍庭这么望着,沈华浓莫名感觉这日子好像变成了渣女脚踩两条船被抓奸日常。而且,现在好像要翻船了。

说变就变,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啊,难道是受刺激了?

好吧,这个现在想也没有用并不是最重要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被精分老公抓到出轨另一个人格的实锤,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思考了五秒钟,沈华浓还是决定继续下去,稳住自己,不能崩,要是突然停了,霍宝宝大概会觉得被她区别对待,然后更加生气了吧?

沈华浓凑过去亲了亲他。

霍庭一动不动,虽然还是维持着跟先前一模一样的姿势,但之前就感觉他热血沸腾蠢蠢欲动,现在好像一瞬间被冰冻了一下,要不是他张扬的**铁证还被自己握着,沈华浓都以为他萎了。

摆出这样一副样子唬谁呢,沈华浓也恼了,捧着霍庭的脸,说了一句:“任你怎么变,反正我自己的男人想睡就睡,你要是不想,可以拒绝。”

两人僵持了一会,霍庭突然放开了被屏住的呼吸,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就在沈华浓以为他会将自己推开的时候,他猛的身体一翻,将她按在床上,两人调了个方向。

“我自己的媳妇,想睡就睡!”

“所以,你是?”

“你男人!”

“我从医院买回来的那个你必须要戴上,不然不行,你刚才,你怎么,你是......”沈华浓还没说完的话全部被人给吞下去来。

接下来就是验证这张新打制的床的效果的时候了,沈华浓摇摇晃晃的想着,谁特么告诉我说这么贵的床弹性上佳,很省力来着?她都快要累死了好吗!

彻底坠入梦乡失去意识之前,她隐约听见有人凑在耳边时急时缓的说着话:

“媳妇儿,你的话可真多,我早就决定了要多做少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违犯,这次是真的吸取教训了,差点被你逼疯了,你这张嘴,我好好尝尝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会气人呢。”

“果然有些事做出来,比说出来痛快多了!”

“浓浓,一辈子很短,喜欢我投入少回报高,你这么聪明肯定算得清楚,所以也是喜欢我的吧?”

“......”

“浓浓,你不用羡慕杨大哥和罗大姐之间的感情,一辈子再长再难,我也可以守着你......到白头,我们做那种白头到老的夫妻好不好?试试,试试......”

沈华浓浑浑噩噩的想,所以,这辈子的长度就是可以伸缩的,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对吗?

不,不对......她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不然她怎么会好像听成两个人在说话,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呢!一次睡“两个”,她怎么这么能耐呢!这事也就是在梦里想想,她可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

沈华浓醒来的时候是在主卧室的床上,身上已经打理过了,穿着睡前的那件睡裙。

天还没有大亮,她看了看手表,六点五十,昭昭在一边呼呼大睡,霍庭跟往常一样没有踪影了。

从屋外走廊里不时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现在的人好像都不睡懒觉,村里人起得就很早了,这家属院的人好像还更早一些,沈华浓知道这里有不少人都跟霍庭一样有早锻炼的习惯,为了不耽误上早班,一般七点之前就结束。

不过沈华浓前两天六点左右就起床,也没有见到霍庭,今天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她下床换了身衣裳就进卫生间洗漱去了,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客厅的饭桌上放着霍庭的那窜钥匙,这是人还没走?沈华浓往主卧室瞅瞅没找到他人,还以为他是落下钥匙走了,正准备去收拾一下昨晚上荒唐了半夜的小房间,一推门进去,看见他正背对着这边,站在房间外的阳台上抽烟。

沈华浓走过去问道:“今天怎么还没有去上班?忙完了啊?”

垂眸一瞥,见巴掌厚的水泥阳台面上已经有四支烟头了,霍庭手指间还夹着小半根,正袅袅冒着白烟,可见他在这里耗的时间不算短了。

刚才显然是在出神,等她碰到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来,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望过来,眼中有薄薄的一层雾气,看不清底色,无法判断他的情绪。

沈华浓道:“怎么一大早在这里抽烟?”

霍庭声音有些暗哑:“想些事情。”

“我觉得这时候你应该说,是在等一个劝你别抽烟的女人。”

霍庭顿了顿,将那根烟在水泥台面上按灭了。

“不问我为什么劝你别抽烟?”

霍庭凝视着她,下意识就顺着她的话问道:“为什么?”

沈华浓一本正经的说:“因为房事后一根烟容易会让男人不举。”

霍庭闻言表情僵了僵。

沈华浓望着他笑,然后挨着他站着,看着这个刚苏醒进入新的一天的小城,最后目光注视着天边升起的红霞,不紧不慢的道:“还以为我逗你的啊,不骗人。”

“当人在兴奋状态的时候,血液循环会加速,烟里面的不良物质,比如尼古丁会迅速随着血液循环的加速而被身体吸收,人体的兴奋状态彻底放松下来之后,尼古丁在人体能直接交感神经节和间接肾上腺髓质释放肾上腺素,使小动脉收缩,减少兴奋时的动脉血流量。还有,后海绵体......”

她说着收回视线,就往他大腿根看。

霍庭顿时感觉一阵蛋疼。

“浓浓......”

沈华浓收回视线,道:“很好,看来你已经知道后海绵体是哪里了,就是你想的那里,派上用场的时候,动脉血流量变少会让后海绵体,也就是那里的血液迅速回流,破坏了兴奋时静脉限流机制,久而久之就会影响性功能甚至导致不举,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不信你去观察观察那些老烟民,或者问问他们的邻居和孩子,是不是从来没有因为隔音问题造成过矛盾。”

霍庭是疯了才会去问这种话!

心里质疑她是胡说八道,他一把将阳台上的烟台抓在手里握拳紧捏着,呐呐道:“我不会的。”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心中微赧,对上沈华浓狡黠的目光,他干脆不做声了。

大概不会有男人愿意跟这个字搭上关系,安静了片刻,他伸手按住她撑在阳台上的手背,又加重语气道:“我不会的!我有没有,你很清楚。”

【小剧场】

考官:举一个例子,展示一下你是怎么学习革命理论知识的。

沈华浓:嘿嘿嘿......

霍庭:嗯,懂了,很好,果然是刻苦努力的好同志!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