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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70 激情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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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娴的狠话,不是白撂的。★首★发★★

她一周后结束疗养出院,不偏不倚的正赶上我生日,祖宗和她哥闹得很僵,需要这次机会破冰,再加上毕竟是夫妻,算计她流产的愧疚、这几年的情分,祖宗毫不迟疑回了她那儿,她出手稳准狠,将我与祖宗如胶似漆近半个月的痴缠时光打碎,画上了终止符。

祖宗给我买了不少礼物 , 爱马仕,定制女表 , 秘书送来的,可是他这个人 , 我没留住。

撕破脸的首个下马威 , 文娴绊得我相当漂亮,祖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我这儿,不及陪我过一个生日的分量 , 肚子瘪了的文娴,毫无顾忌所向披靡 , 一手扮贤惠大度 , 装聋作哑,一手演戏 , 战斗力全部不加遮掩的释放了。

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是一种依赖 , 不可控的深度依赖。

像瘾君子依赖毒品 , 犯了瘾头不及时吸食 , 痛不欲生 , 涕泗横流。

祖宗是我的毒品。

令我病入膏肓的剧毒。

他离开那几天 , 我数着日子过,起先水米未进 , 后来浅尝辄止,吃一口喝药似的 , 苦涩难咽。我的手流连着枕头,牙刷 , 衣柜和书桌,一寸寸摸过,祖宗的温度和气息,才是我存活的氧。

我明白这里终归不是他的家。

只是他情妇的金丝笼 , 是他偷欢享乐的爱巢。

我是笼中五颜六色的宠雀,我本有翅膀,为了祖宗,我放弃自由和飞翔。

米兰的后台,那个大人物,调任河北省的二把手了,职务属于平调,不升不降,但东北比河北牛逼 , 算是降了半级。大人物想带米姐走,挺放不下她的,开价两百万一年包养费,帮她在承德开场子,自己做老板,米兰犹豫了好几天,最后没答应,她的解释是,我不是二十岁天真好骗的小姑娘,为情爱要死要活,放弃我日积月累的背景 , 从此完全依附男人的皮肉兴趣,我不敢赌。

对 , 她含沙射影,目的还是讽刺我。

天真无知 , 傻了吧唧 , 被祖宗玩得一愣一愣的。

我没计较,因为她带给我一个重磅消息。

米兰说,“关彦庭和文晟 , 两人二择一,十月之前 , 敲定一个进省委。”

官场的外行不懂 , 省委里的头头儿是大螃蟹,在仕途横着走 , 面子宽,权力广 , 这么说吧 , 背地里想搞点花花肠子 , 进了省委 , 基本能为所欲为。

省检察厅的杜厅长 , 按照职务,是祖宗顶头上司 , 可他没进省委,三司的厅长里 , 就他没挂衔儿,在祖宗面前屁不敢放 , 副厅长是祖宗老子那艘船上的人,反倒越级提拔进去了,很多人说,省检察厅的一把手 , 混得不如二把手,主意都拿不了。

可见省委的领导班子,对官员是多么大的诱惑。

我叼着吸管嘬了几口酸梅汁,“有消息吗?”

米兰说文晟的老子当了三十年省最高法院的副院长,人脉奠基很稳,铺了不少路,不过抵不住关彦庭在部队呼声更高,当下,只要他不沾染贪污和美色的脏水,他胜出几率大。

她说到这儿拧眉话锋一转 , “最终拍板的人是土皇帝,关彦庭十有**过不了,他俩水火不容,而且最近,关彦庭私生活有些不好的传言。”

米兰特纳闷儿,“文晟是祖宗的大舅哥,这么亲的关系,也没见土皇帝搭把手,亲家啊!一条绳上的蚂蚱,亏不了,大人物的心思到底想什么呢?”

我心知肚明,东三省的仕途 , 一多半是沈国安的人,别管真假 , 至少明面上都听他话,省委是皇权集中营 , 不好驾驭的猎物 , 一旦充沛了羽翼,只能成为日后麻烦,谁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呢?

我糊弄米兰说估计为了避嫌吧。

她不信,她问我是不是有隐情。

这行的姐妹儿嘴巴不严实 , 跟漏斗一样,除了往里吸精 , 别的什么都往外嘣 , 我可不敢泄露,我说没有 , 明着没管,暗中早打点了。

米兰恍然大悟 , 这才把话题岔过去。

经历了上次不欢而散 , 我和她系了疙瘩 , 彼此之间莫名的笼罩了一层生疏感 , 女人的友情建立很容易 , 同款色号的口红,同种后调的香水 , 聊几分钟就热络了,打破也很容易 , 尤其三观差异,是死路一条。

米姐不玩心 , 我把自己整进去了,她瞧不起我,我也觉得她可悲。

女人这辈子,无名分无孩子 , 只有钱,无情无恨,不可悲吗?

卖肉的婊子,心硬,心狠,都应该的,稍微热乎点,才不会彻底沦为一具尸体。

晚上八点多我回到别墅,泡了个澡,腿间的血已经没了 , 文娴出院那天,我来了月经,比以往每次量都多,我还坐在马桶上哭了一场。

我觉得自己特不争气,特废物,一泡泡的精都浇哪儿去了。那些当二奶的,金主不许怀孕没辙了,我眼巴巴盼着没动静,我不信因果轮回,可这次我害怕,我怕我对文娴孩子的歹毒恶行 , 报应在我身上。

我擦干净水珠,照着镜子涂抹催奶油 , 这是我新淘换的,长春那事后 , 红桃去海南避风头了 , 躲了俩月,她访遍民间高人,就是那些红灯区外围圈的老油条 , 打听到这个药,三无产品 , 膏状的 , 晶白色,特别浓稠 , 抹上没一会儿,**特别胀 , 里头发烫 , 奶头也痒痒的 , 真有效 , 红桃指望着大奶吃饭呢 , 没把握她不用,祖宗喝乳汁上瘾 , 现在已经是**必不可少的前戏了,我不能总求张世豪施舍 , 我得自己想办法。

我抹了油,右侧的磨砂门掠过一道影子 , 紧接着从外面推开,我下意识按住,大喊等会来收拾!我以为是保姆,结果进来的是祖宗 , 他饿急了,直勾勾盯着我高耸的**,二话不说扯了皮带,把我抵在墙上,吻我由于惊愕而张大的嘴,毫无阻碍伸入舌头。

我懵了,半晌舌根揪得涩痛,我才确定这不是梦,祖宗丢下文娴来找我了。

我喜极而泣 , 搂住他脖子说我好想你。

祖宗呼哧呼哧的啃咬我,他将我压在浴缸边缘,水漫过他耳朵,一颗蛋歪歪扭扭的急切冲出内裤,鼓囔囔的,又圆又大,像是下一秒就会爆裂,我清楚他这一周陪着文娴,没操女人。

我回应得更热情,祖宗是硫酸,独属于我的硫酸 , 他可以软化我,腐蚀我 , 消融我,我心甘情愿 , 我无怨无悔。

他的衣服 , 我的睡袍在忘乎所以的纠缠中浸湿,我们脱得光溜溜,无比饥渴抚摸玩弄对方的下体 , 从浴室滚到卧房床上。

祖宗分开腿站在床沿,犹如威风凛凛骑马驰骋的将军 , 他拿胶带封住了我的嘴 , 我跪在他裤裆前,他喜欢后面插 , 男人都喜欢,进得深 , 顶得爽 , 不过今天他玩得另类 , 后入加虐待。

他有段日子不做 , 再做都很猛 , 很野,祖宗按着我脑袋 , 撅起屁股,臀沟内的花苞春光乍泄 , 几根微薄绵软的毛,俏皮滋长 , 祖宗揪了揪,花苞也颤巍巍的冒头儿。

我全身一丝遮挡物也没有,饱满的水滴型**垂落,翘立的粉尖儿抵着床单纹绣的玫瑰 , 似乎嵌了一朵盛开的幽香的花蕊,两个**一边大,同样挺拔,下围的嫩肉匀称而活泼的弹跳,说不出的性感**。

祖宗憋久了很猴急,前戏几乎没有,直接捅进去,插两下私处,插两下后庭 , 来回交叉,上面的洞撑开,底下的受压缩回,底下的大了,上面的又小,爽得祖宗大吼,他抽动太快,偶尔棒子搞偏了,打在屁股蛋上,滑磨着私处,烫得我阵阵痉挛。

夜场管这个叫“双凤戏珠” , 不是二龙戏珠,纯粹一男一女 , 只是换着地方干,多数客人会玩儿 , 但不会享受 , 先一味的插幽洞,喷了舒服了,再搞后庭 , 很枯燥的,祖宗会享受 , 他换着戳 , 幽洞湿润细腻,滑溜溜的 , 小毛囊吸附着,爽得腰椎过电似得 , 后庭温热紧致 , 夹得拔不动 , 交替着搞 , 各插两下 , 定力不足的十几下就缴械,持久的玩到最后 , 没准活活射死。

对女人来说,有两点不好 , 不卫生,容易感染得妇科病 , 而且快感很小,尤其太他妈疼了,要不是我喊不了,我指定杀猪似的嚎。祖宗如果十五厘米 , 我肯定舒服,就差三五厘米的事儿,我的承受力便突破极限了。

他狠劲揪我的**,揪得鲜红指印密密麻麻,我维持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好久,祖宗还不射,快**了他故意停下缓冲,延长时间,连吞带咬的啃我私处和** , 补了几分钟前戏,等他歇够了二度插入,那玩意儿又大了,**冲天而立,粗得吓人,差不多小孩手掌那么粗,那么宽,不过我有了爽的感觉。

我发现男人家伙的规律,颜色深的,**时摩擦久了,更是黑紫 , 翻倍的黑,颜色浅的 , 做久了越是红扑扑粉嘟嘟的,祖宗这跟棒子如同丢进水里洗完捞出 , 家伙上的小孔浸泡得发亮 , 像黑珍珠。

他满脸狰狞,连脚后跟也高高抬起离地,胯下发狂的撞击我 , 浑身的肌肉在颤,在抽搐 , 只弄不过瘾 , 他撕掉我嘴上的胶带,大声问我欠不欠操。

我不回答 , 祖宗就疯了的干,一棍两蛋 , 砸得我云里雾里的,我哭着喊欠!

他顶一下骂一句 , 骂得特过瘾,“骚得流水!我让你骚!”

他搁置床头的电话响了七八遍 , 还乐此不疲的和他拼节奏 , 他在冲刺阶段 , 爽得骂爹骂娘的,我看来显是老子 , 我艰难说是沈书记。

祖宗让我拿给他。

我艰难勾着手机,他动作一点没停 , 有一下太深,我手猛地一抖 , 点了接通。

沈国安那边开口就说,“小二怀孕了。”

祖宗压着变了调儿的声音,撞得更狠,“您能耐啊。”

沈国安没搭理祖宗的冷嘲热讽 , “吩咐你的手下,带她去打掉,别闹出风声。”

小二。

我脑子稀里糊涂的,隐约记起米兰说过,沈国安的小二是民歌歌手,跟他很多年了,娱乐圈的人嘛,十足的精明,保不齐是算计了老祖宗 , 想扶正,卡在他刚没了孙子的关头,得个老来子,能不高兴吗。

看意思沈国安不打算要,没有不透风的墙,土皇帝宝刀未老,和二奶干出个宝宝,他怎会在这把年纪,让喜事成丑闻呢。

我体内的巨物炙热到极点,祖宗嘶吼大开大合的**,手伸到交合部位 , 掬了一捧混合着白精的潮吹,抹在我面孔 , 淡淡的腥臭,不太骚 , 我洗得很干净 , 祖宗没来得及洗,是他的味儿。

他从背后弄我,我没防备 , 突如其来的一坨粘液糊住鼻孔,我吓得尖叫 , 正巧他九深一浅的那下浅 , 蹭着尿道口,舒服得要死 , 我情不自禁呻吟,徘徊出喉咙的声音极度放荡 , 电话那端顿时没了响儿 , 沈国安也没挂 , 屏幕仍闪烁着 , 一秒秒增加。

祖宗掐着我的腰 , 伏在我脊背,做最后的冲刺 , 他搞得我嗯嗯啊啊一通乱叫,下面的水流个不停 , 不知是不是有人偷听产生的刺激,我的**前所未有的风骚 , 骚得刻骨,骚得我听了心神荡漾。

电话何时挂断,我和祖宗毫无意识,结束时我两条腿发软打颤 , 一个劲儿抖,祖宗也没好到哪儿去,瘫软在我旁边喘了半天,快感消褪,他恢复冷静,对老祖宗这点破事烦透了,我听他说了句找死。

我猜不透他指谁,九成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二。

我撒娇爬到祖宗身上,脸埋入他肩窝 , 紧贴着汗涔涔的胸膛,气息丝丝缕缕,酥酥痒痒,他以为我还要,犯脾气让我滚下去。

我牢牢固定在他怀里,仰起头望着他,比融化的阳春白雪还温柔,“良州,你抱我,我喜欢你抱着我睡。”

他望进我千娇百媚的眼底,脾气软了下来 , “你下去老子抱你。”

我说就不。

我比一般二奶会撒娇,懂得撒娇的度 , 如何最挠人,最勾魂 , 让那男人无可招架 , 美滋滋的受我迷惑。

祖宗拉扯被子,包裹住我,裹成一条蚕 , 他坚硬的长臂一卷,两根手指绕过脖颈 , 掐着我脸蛋儿 , 五官挤得皱巴巴,他左右端详 , 眼底荡漾着浅笑,嫌弃又逗弄 , “真丑 , 老子也是眼瞎了 , 操他妈这么久 , 还操得挺乐呵。”

我不依不饶 , “我哪里丑,我丑你还睡我?”

他特大爷,一副八辈儿祖宗的狂样 , “用习惯了,懒得换。”

他乏了 , 文娴的娘家住这几天也不痛快,他来我这儿完全放松了戒备 , 很快就睡着了。

我枕在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我甚至能听到 , 他睡梦中偶尔颤动睫毛,喉结吞咽的声响。

我懒懒得看窗外,夜深人静,灯火阑珊。

我跟祖宗一年了。

这一年,我打败了所有情妇,从最不起眼、最不受宠的二奶,爬到这行的金字塔尖,笑傲在金主身边。

辛酸与风光,苦楚与欢愉 ,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此时躺在祖宗怀里,和他相拥而眠。

抛开道德,世俗,人伦,良知。

我很快乐,很满足。

我程霖,爱着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他风流,纨绔,身子曾对我虚情假意,百般利用,只要他给我一点点真心 , 哪怕一厘一毫,一分一秒 , 我都值得。

我为什么爱平庸的百姓?谁不想站在高处。

那些丑陋的老头儿,照样有得是姑娘扑 , 命运赐给我祖宗 , 我舍掉半条命也要握住。

【下一更12点半,你们明早来看,博弈和感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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