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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60 你的心捂不热【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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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者很快送来电脑,我反手扯下床单,冲进厕所,往后面墙壁一铺,两角系在暖气片上打个死结,调暗了灯光,我做完这一切,跌坐在马桶盖,努力平复加速的心脏,已经无路可走了,不做 , 祖宗生气,他如果找别的女人 , 我又添劲敌得不偿失,做了 , 稍不留神就露馅 , 床单掩不住的地方,我必须死死遮挡,控制在摄像之外。「^^首~发」

我紧张得喘不上气 , 余光不经意扫过衣架淌水的两道黑影,差点背过气去 , 张世豪的内裤和衬衫还挂着 , 我速度丢进垃圾桶,外面的电话又开始响 , 祖宗等不及了玩命的催我,我立马打开视频 , 他脱裤子的功夫 , 我不知该哭还是笑 , 一天一夜 , 被两个男人搞 , 一个真上一个虚拟,相比较自给自足 , 我更乐意让男人弄。

屏幕忽然一黑,我以为是故障 , 正要敲键盘,一条银色皮带闪过 , 祖宗的家伙跳动着弹出,长到弯曲,颜色紫得发亮,一缕缕青筋盘根错节 , 粗大的顶端正对摄像头,他喊我名字,让我看它。

我发现那玩意又大了一些,祖宗收不住**,两三天就要打炮,一旦拖久了,头一回开荤,绝对往死里搞,我不止一次被他搞出血 , 四五年的床上经验,都扛不住他折腾,我一直挺纳闷,潘晓白作为雏儿怎么受的,祖宗不适合玩雏儿,他没耐心,他一上来就猛干,动作糙,咬得也狠。

我想过,潘晓白没准是补过膜的伪雏儿,但以张世豪的势力 , 真雏儿大把抓,拿假的糊弄祖宗 , 他没病。

那潘晓白可比我牛逼。

我直勾勾盯着祖宗的大棒子,为了让他尽快有感觉 , 麻利脱了内裤 , 身体前倾,吐出舌头三百六十度旋转舔着,发出吸溜的放荡呻吟 , 大腿根死死并拢,私处严丝合缝贴着马桶盖 , 前前后后蹭 , 摩擦那颗害羞的肉粒。

我用过枕头,棉被 , 绒布娃娃,不过跟了祖宗之后 , 我舒服得欲仙欲死 , 再也用不着了。

我以前的金主都不行 , 要么早泄 , 要么痿 , 要么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做一回十分钟 , 八分钟倒换姿势,正经插也就两分钟 , 我还没感觉呢,人家轰轰烈烈一颠 , 趴着结束了。

据说圈子里的小姐,二奶,十有**都磨枕头,那地方舒服 , 才是女人**的需求。

祖宗慢悠悠拨弄着胯下那坨肉,保持它的硬度,他身形魁梧结实,肌肉均匀,像画上似的,壁垒分明块块精壮,丑陋的家伙在视觉刺激下冲天而起,隔着屏幕,彪悍的兽欲一览无余。

“把腿分开 , 张大,插给我看。”

我按照祖宗吩咐,两腿最大限度敞开,一脚撑墙,另一角勾住晾衣服的银钩,上身仰倒在马桶,臀部抬起,手扒开粉嫩嫩的两瓣肉,试探着插入半根食指,我头一回自摸,那里面和我想象不一样 , 有点干,紧巴巴的 , 肉一片叠着一片,像千层饼。

我本能的抽出闻了闻 , 淡淡的骚 , 有一点精的腥臭。

昨晚和张世豪做,累得没洗澡,一觉睡到刚才 , 祖宗恰好又来了,来不及清洗。

我指尖揪住那枚小肉珠儿 , 时轻时重的捻动 , 中指继续**着洞口,逗弄出一个椭圆形的黑洞。★首★发★★

洞滋滋溢液 , 不多,星星点点的 , 莹白水润 , 祖宗的瞳孔变得血红 , 家伙愈发胀大 , 鼓囔囔的 , 狰狞骇人,他一手捏着蛋 , 另一手握住根部开始朝上撸。

小花苞捻得充血挺立,枣核似大小 , 从两瓣唇内凸出,一抖一抖的冒头 , 我细碎哭着,喊他的名字,良州,州哥 , 爸爸,胡乱的喊,每喊一声,祖宗额头的汗便多出一层,手上速度也加快半秒,随着我们都渐入佳境,我倒置,屁股差三五厘米便撞上摄像头,细小的肉囊 , 水汪汪的毛孔,一簇簇粘连的短毛,暴露在祖宗视线。

我让他亲眼看着,看我的舌头嘬过淌水的食指,顺着指缝,含住中指,两根尽吞,深喉而入,犹如在吃他一样。

祖宗咬着后槽牙,**的臀沟迅猛耸动,贲张的筋脉和肋骨 , 时隐时现,被汗水全线湮没。

宽大的双人双 , 疯了般的摇晃。

“程霖你真他妈骚,自慰都流水!”

我第一次直观面对祖宗的表情,观赏他全身每一处的动作 , 他胯下的毛很重 , 比张世豪还要浓密,只是他肤色深,不那么明显察觉 , 硬毛众星捧月硕大的擎天柱,雄伟 , 粗壮 , 笔直。

他嗓子变了音,快到巅峰了 , 脸颊两侧青筋暴胀,呼哧呼哧的命令我 , “奶罩掀起来,自己揉!”

张世豪在我**留下了一枚齿印 , 我不敢掀 , 只能装没听见 , 给他玩更刺激的 , 我扭着水蜜桃状的翘臀,三根手指并排刺了进去 , 绯红的面庞是填满后的满足和娇媚,我不停收缩着洞口 , 压出更多水珠,和他说色情的话 , 求他干。

一泡水渍浸湿指尖,射出好远,我抽搐着停下,连拔出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 如同死了,祖宗手飞速的套弄,晃得两颗黑紫的大蛋急速摆动,啪啪作响,他全身涨红骂我,爽得五官扭曲,忽然从床头跳下,让我张嘴,我跪在摄像头前 , 张嘴朝着他,做出吞咽贪吃的模样,祖宗怒吼,浓稠的一滩柱状喷溅出来,浇注在闪灯的玻璃孔上,顿时堵塞,一团模糊。

祖宗急促呼吸着,昏暗中隐隐有男音,似乎是他秘书,从屋外闯进,“沈检察长,韩副市长已经进会议…”

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 祖宗余韵未消,颤音骂了句你他妈不会敲门啊!给老子吓毛了。

秘书结结巴巴说您吩咐我这个时辰来提醒您。

祖宗拉裤链 , 次拉一声响,接着屏幕便彻底切断。

我瘫在马桶上 , 不是累 , 也不是爽,而是吓软了。

祖宗赶任务,没空细看 , 只一味要射,否则我这边乱糟糟的 , 一看就是故意避讳遮盖什么 , 逃不过他的眼。

水滴滴答答还在流,我插了插 , 觉得很空虚。

经验少的小姑娘自慰尚且有意思,经验多了 , 男人功夫又强 , 几根手指头哪能满足 , 我回想和祖宗嗑药** , 还有张世豪取扳指的场景 , 他舌头滑溜溜卷进来,舔着洞口的边缘 , 刺着深处的嫩膜,至多半分钟 , 我就情不自禁泄了。

我甚至不确定,他和祖宗 , 谁才是令我**的男人。

我抽了几张纸,擦掉大腿根的污秽,整理好衣服拧动门锁,才跨出一步 , 意外看见立在角落的张世豪,桌上是他买回的食物,弥散着浓郁的热气,他单手插兜,指尖一支雪茄燃烧,陷入半副墙壁投射下的阴影中。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点声响没听见。

我下意识抱紧电脑,目光掠过他脚下一团灰烬,他大约在门口站了很久 , 至少,我和祖宗这场视频**,他听了一多半。

我脸上火烧火燎的,女人在男人床上怎么放荡都没事,私下自慰自到癫狂,喷水,也太尴尬了,太难堪了。

我视若无睹,扭头就走,张世豪没损我,这事戳破我非羞愤不可 , 他明白不惹底线,收敛绝口不提 , 只告诉我今晚回去。

我放电脑的手一滞,问他回哪里。

他说哈尔滨。

张世豪鼻孔溢出烟雾 , 神情一丝戏弄 , “我知道,你一刻也不想待。”

言下之意,我思念祖宗 , 和他隔空**都飙水,他却要千方百计的前戏 , 我才肯沉沦。

一只拳头击打在心尖上 , 我脸发白,背对他冷笑 , “张老板有数就好,省了我逢场作戏 , 装成多么享受 , 得以保全你不暗害我。”

我和张世豪不欢而散 , 确切说 , 我们压根没好过 , 兵戎相向,针锋相对 , 我忌惮他的狠毒,他防备我的假意 , 却又一次次跳入那漩涡。

他沉默吸完雪茄,余下半截掐灭 , “我的心冷,程小姐也捂不热。”

门吱扭响,趋于平静,整个房间因他离去而死气沉沉。

我不知他去哪儿 , 也不知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我面无表情坐在床头等,快十一点张世豪才返回,窗外夜色深重,每一处都亮着灯,昏黄的,苍白的,幽暗的,从城南到城北 , 从街西到街东,连绵悱恻。

他走进来,光与影层层叠叠,身姿拉得欣长,他拿着一串冰糖山楂,红彤彤的果子,油花花的糖纸,像盛开的紫罗兰。

他举着在我眼前晃了晃,掰开我手指,竹签被他攥得热乎乎的,糖衣微微融化 , 空气中弥漫一股香甜。

这种零嘴儿,祖宗最讨厌了 , 他说街边的东西脏,为了投其所好 , 我也早就不碰。我怔了好久 , 没忍住咬一点,酸酸甜甜的,几年前的老味道 , 吃着吃着,眼前水雾蒙蒙的。

谁会在意我爱不爱 , 想不想 , 我自己都不在意了。

情妇就该活成金主喜欢的样子。

我吃得慢吞吞,张世豪也不催促 , 他立在那儿,逆着灯光 , 一动不动 , 直到变软的糖粘住唇角一缕发 , 他一丝丝替我择离 , 问我好吃吗。

我说酸。

他轻笑 , 捏着我下巴,逼迫我抬头 , 脖子受不了大幅度的扬起,我张嘴痛呼 , 与此同时他吻住我,糖葫芦嚼得很烂 , 黏在牙床和咽喉,他坚韧的舌尖刺入果肉,摊平在我舌头上,两根抵死缠绕 , 卷着我吮吸,吞进他口中,他嘬净了酸味,再渡回,只剩淡淡的芬芳和香甜。

绵长激烈的山楂吻,有灵性,有魂魄,剔骨剥肉,一帧帧安营扎寨 , 挥之不去。

当我被他诱惑着吞掉最后一丁点果肉,他舔掉我们之间牵连的唾液,问我还酸吗。

捕猎。

张世豪对我所作所为,令我想到这个词。

他是猎人,是尖厉的弓箭,是残忍的兽夹,藏匿在诱饵之下,迷惑他的猎物步入陷阱。

我就是猎物。

他爱驯服猎物的过程,爱一只刁蛮的刺猬拔了刺,拔了棱角,受他的胁迫 , 受他的引诱。

我毫不犹豫将他搪开,抹了抹唇角黏腻的残渣 , “还不走吗。”

他抚摸我长发,抚摸了好一会儿 , 他也清楚松原的日子到头了 , 耽搁下去,对我对他都是灾难,他闷笑出来 , 笑得又沉,又哑 , “走。”

抵达过道尽头 , 等候一部电梯时,他揽住我的腰 , 我大半身子斜靠他怀里,我挣扎了几秒 , 他无动于衷 , 反而越收越紧 , 紧得我窒息 , 我索性默许了。

车在一小时后驶出松原市边境 , 直向哈尔滨疾驰。

张世豪依然拥着我,半点未曾松开 , 倒映在玻璃的影,是并蒂交颈 , 这世间最缠绵美好的姿态。

他炙热的薄唇挨我发间,偶尔吻一下 , 一切仿佛在梦中。

我稍微垂下眼眸,便是他护在我胸口的手。

宽大,修长,白皙 , 长满茧子,他的手好看,他哪里也不丑,他颠覆了我对黑道混子的认知,他不粗鲁,不脏,不老,更不臭。

单看他样貌,平和不发怒时 , 儒雅内敛,稳重老成,倘若在一座陌生的崭新的城市,谁也猜不到,他会是东三省大名鼎鼎的张世豪。

连乔四爷都对他俯首称臣。

灰色地带的牛逼大人物,就该这样,你能看穿,条子也能,他还混个屁?剃光头,纹一条青龙,吆五喝六的 , 叫地痞臭虫,地毯上喝酒 , 招摇过市骂骂咧咧的,是臭流氓 , 真正的头目 , 不是在屋里,就是在车里。他们玩个女人,都调查她八辈儿祖宗。

我迷糊打盹儿 , 过了凌晨车停在我和祖宗的小别墅外,我困得要命 , 眼睛睁了 , 又闭上,反反复复掐架 , 一点力使不上,司机正要叫我 , 张世豪一剂目光射向他 , 他住了口。

灰色大衣无声无息包裹住我 , 属于他的清冽气味灌入 , 凉热交缠 , 侵入骨髓,我蓦地惊醒了。

“到了吗?”

他嗯。

醇厚性感的嗓音 , 氤氲在这虚无飘渺的夜,我一时莫名的憋屈 , 说了句多谢。

推车门半个身子探出外面,脚跟才碰地 , 他忽然喊我,“小五。”

我脊背倏而僵硬。

他左手递过来,五指缓缓打开,掌心是我丢在水里那条项链 , 泛着晶莹漂亮的光泽。

他一言不发,静静等我拿走。

我鼻头酸,强忍吸了两下,把他的手反扣住,“张老板,良州疼我,金银珠宝,衣食住行,我用最好的 , 什么也不缺。你送鲁小姐吧。”

我逃难般奔出他的注视,在我迈进铁门、经过一株开了花的桃树下,张世豪维持着那个姿势,攥着项链,清俊的眉目晦暗而沉寂。

就那一瞬间,我听见心口有什么东西崩出一声响。

【第二更写了多半,你们早睡,明天下午2点准时发~明晚也有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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