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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48 让我抱一会【长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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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宗夺下的那艘船,果然是哈尔滨港神秘失踪了两个月的货轮,张世豪用它偷渡毒品,走私军火,十年来从未泛水,关卡也没登记过这艘船,之前的地方官,碍着张世豪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手下行了方便,看到这艘船 , 十有**放行,例行检查的时候都少。免-费-首-发→【】

并不是他们玩忽职守 , 而是没法子,斗不过。镇压东三省的黑势力 , 不是对付几个奸商那么简单 , 硬碰硬搞不好要死于非命的。

“豪哥。”潘晓白含着哭腔,颤颤巍巍抓他裤腿,张世豪冷冽蹙眉 , 她吓得脸发青,立刻松开了 , “沈良洲现在被我迷住 , 程霖和他老婆都讨不到便宜,他很宠我 , 这一次也只是巧合。”

阴鸷的目光在她面孔流连,仿佛银针一般 , 扎得又狠又准 , 潘晓白哆嗦得更厉害 , “豪哥 , 您想想 , 以沈良洲的脾气,他真有疑心,还会留我吗?”

张世豪食指压在她唇上 , 封住她接下来的话,“我不要理由 , 我砸重金在你身上,你该明白自己价值是什么 , 我只看重结果。”

潘晓白一下子闭了嘴,她从张世豪眼中看到了杀机,而我的角度,那丝杀意更恐怖。他是非常克制的人 , **冲击下,他家伙硬了还能强撑不做,世间长了那嘟噜肉的雄性物种,在爽和隐忍的抉择中,唯有他张世豪,这般沉得住气。

也正是他近乎灭绝人性的自制力,送他登上了东三省老大的位置,习惯了不喜形于色,把一切情绪隐藏在骨头里 , 一旦他表现出怒意,事态就严重了。

祖宗背地阴他,是他意料之外的事,而货轮空空如也,并非张世豪提早识破,而是他一贯的未雨绸缪,混黑道的做生意,存在本能的警惕,如果是两批同等重要的货,分开运送,假使翻船了 , 好歹保一样,祖宗想要的 , 货轮是其次,主要是装载的违禁物。

那些东西重见天日 , 足够张世豪喝一壶的。

遗憾他谨慎歪打正着 , 逃了条子围剿的一劫。

但这一回合交锋,他确实输了,险些败露了自己的布局。

张世豪嫌恶撤离 , 拿起搭在屏风上的毛巾,擦拭着手指 , “将计就计 , 还是巧合。”

潘晓白一口咬死是巧合。

“记住。珍惜你现在尚存的用处,不要再有第二次失误。”

潘晓白紧绷的身子 , 顿时软了,泛白的五指暴露她一场死里逃生 , 她明白 , 张世豪放了她一马 , 可也仅仅是这一马了。

她如同一杆窥探敌方的望远镜 , 若镜片碎了 , 失去了价值,就是弃子 , 弃子意味着,没有生路。

潘晓白咽了口唾沫 , 怯弱盯着张世豪,见他没有下文 , 撑着地踉跄爬起,她右手握住门把,迈出的同时,张世豪让她等等。

她刚松的半口气 , 又卡在了喉咙。

他推开屏风,扑灭了烫酒的燃烧的油蜡,“你跟随沈良洲,是什么身份,就做这个身份该做的事,唯独对她,讲一点分寸。”

他端起酒杯,小酌了口,“我说的她 , 知道是谁吗。”

他背对门,潘晓白不加掩饰的痛恶与苍白,他并未看到,她小声说我知道。

张世豪一饮而尽,“尽快回去。”

我凝着骤然安静下来的2119,一目了然。

潘晓白,是张世豪精心推送到祖宗怀里的眼线。

这种黑白博弈,不稀奇,河北的强子,黑龙江的乔四,四川的刘汉 , 这些国内榜上有名的黑老大,当年鼎盛时期 , 都玩过这一招,在高官身边安插间谍 , 即放一条美女蛇。

米姐在天上人间走穴时 , 就见过刘汉,那时他三十出头,在道上小有名气 , 地位蒸蒸日上,米姐没陪他 , 但和她一组的头牌 , 让刘汉挑上了,就是四大花魁的冯珠珠 , 京城第一学生妹。

这姑娘真实存在的,但没传言那么夸张 , 什么四大花魁不合 , 十大头牌抢客户 , 怎么可能 , 她们的资源长期且固定 , 井水不犯河水,走廊撕头发争男人的丑事 , 只在二等以下小姐身上才会发生。「^^首~发」

圈里了解内幕的,都说冯珠珠是纯婊子 , 只靠出台赚钱,性格很单纯 , 几个花魁里最好糊弄的那个,妈咪抽多少提成她都不反驳,而不像梁海玲,有头脑做生意 , 贪,毒,和大人物玩声东击西。

刘汉想包冯珠珠,可天上人间有规矩,头牌不许走,天王老子来了也只能在场内宠幸,人家的摇钱树,你给多少钱?谁也舍不得花一千万玩一只鸡,一百万?人家一个月给场子就盈利这么多 , 金字招牌缺一不可,少一个,这台柱子就垮一边。

冯珠珠十八岁大盛时期,消失过俩月,场子对外称她出国了,米姐说哪儿啊,老鸨子都封口了,谁也不知道内情,让刘汉的手下弄走了,满打满算五十八天,她开回一辆法拉利。

风月场啊 , 既稀罕这种灰色地带的客人,也畏惧 , 稀罕是很上道,看着野蛮 , 实则大方干脆 , 极少折磨得小姐要死要活,畏惧是万一惹了不痛快,他们真敢下手。

刘汉这辈子最传奇的 , 不是给情妇买一百多万的定制铂金爱马仕,也不是一顿饭吃了12万美金 , 更不是纵容马仔弄死多少人命 , 而是被遮盖在罪行之下没有曝光的,他把卧底送上了京城大人物的枕畔。

多大的人物 , 那不讲了,总之说话特顶用的 , 保着他在四川顺风顺水 , 一直保到枪毙那天。

还有强子 , 河北省首席黑老大 , 他养了一对母女蛇 , 妈妈和女儿一起为他效力,妈妈曾是他情妇 , 女儿长大也跟了他,他指哪儿打哪儿 , 陪了数不尽的官儿。

不费一兵一卒,用女人能解决的事 , 谁也不愿兴师动众,损兵折将。

更重要这些美女蛇全是自愿的,被头目的魅力折服,出生入死 , 进了局子都不肯招供。

张世豪比他俩还狂,他不向白道的低头,也不搭理这些人,他不露声色捏着小辫子,你不犯我,相安无事,你太岁头上动土,我就让你天塌地陷。

都说东三省的头目,才是真正的头目 , 头目认可的大头子,自己不作,轻易倒不了,围墙拿不见天日的秘密,砌得刀枪不入了。

我攥着猫眼,往洞口内按,连一半都没捅完,带着回响的男音从墙壁那一端飘了过来。

“程小姐,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想走吗。”

我动作霎那停滞。

他猜到我的反应,低沉发笑 , “请程小姐。”

紧接着,2118的门被一把钥匙打开 , 马仔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

我还觉得自己走运,玩了这么一票险的 , 愣是神不知鬼不觉 , 我却忘了,张世豪岂是会被暗算的人,单凭他孤身一人闯入胖子的包围圈 , 在狭窄的巷子里反败为胜,他的警惕性就不是常人能比的 , 隔着一堵墙 , 多出一双眼,他毫无感知才怪了。

我没反抗 , 反抗有屁用,倒弄得自己丢脸 , 我不等马仔带领我 , 径直进入2119 , 张世豪淡淡抬眸 , 马仔意会 , 退了出去。

他倚着桌角,眉目慵懒 , 眼底泛着细碎的光,有趣且防备 , 不急说什么,慢慢消耗我的性子 , 空气沉寂不知多久,他喝光第三杯酒后,才慢悠悠开口。

“程小姐很不简单。怎样的龙潭虎穴也敢闯,就不怕有去无回吗。”

我说张老板不会处置我的。

他挑眉 , “凭什么肯定。”

我毫不怯阵,笑得媚眼如丝,胸有成竹,“张老板没吃够的东西,舍得丢垃圾桶吗。总要再嚼几遍,嚼得没了味道。”

我赌一把,赌他对我的兴趣,胜过他利用潘晓白走一步棋的渴望,当他喉咙溢出笑声 , 我知道我赌赢了。

这个男人,还没玩够。

他掸着袖绾遗落的烟灰,一步步走向我,“你是个不安分的猎物。让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

他修长素白的指尖抚摸我长发别在耳后,无喜无怒,“我的确舍不得,现阶段程小姐犯了天大的错,把我的底线一踩再踩,我也会任由你。”

他话音未落,手臂猛地一扯 , 我跌了过去,撞在他坚硬结实的胸膛 , 他具有多大的攻击性,我感受到了 , 我失色奋力扭摆 , 胳膊肘正要搪塞他,他一把钳住我手腕,他高出我许多 , 我犹如待宰的羔羊,被他周身凛冽的气场镇住。

“我偏爱程小姐 , 程小姐也不要辜负我 , 有些话,烂在肚子里就好。”

我屏息静气回瞪着他 , 他仍是含笑,弱化了这句警告的分量 , 他目光定格在我红艳的唇上 , “怎么办。换做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 我必定让他永远闭嘴。”

我膝盖朝前弯曲 , 分不清哪对哪 , 只一味的撞他,恨不得撞开他的桎梏 , 他再次扣紧我,滚烫的脸埋进我后脖颈 , 唇浅浅吻着,低哑而温柔 , “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声音充满引诱力,蛊惑又安抚人心,像暂停了时间 , 暂停了一切,那丝透过肌肤,砸进心坎的灼热濡湿,令我蓦地忘了挣扎,偌大的包房,是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我的茫然,我的妥协。

遇到张世豪的程霖 , 妥协了很多事。

甚至包括背叛。

我预感这是很坏的发展,可我掌控不了。

这场风月的主动权,从来不在我手上。

他从后面拥抱了我许久,久到我脊背都是汗,浸透了里面的长裙,他终于有所动作,唇沿着面颊游移至耳垂,一半笑,一半轻薄,“程小姐的男人动了我的货,我从他马子身上讨点补偿 , 应该不过分。”

他裆部顶了我两下,“如果这里有床 , 我真想办了程小姐。”

我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我不再顺从他放肆 , 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肩膀 , 彻底从他怀中挣脱。

我冷着脸,冷着语气,冷着全部 , “你们男人的事,不干我半点关系。”

我说完冲向大门 , 用力拉开 , 马仔见我要跑,下意识阻挡 , 我恶狠狠踹他,怒气冲冲的架势唬住了他 , 趁他愣神征求张世豪的功夫 , 我飞奔出了走廊。

他说的没错 , 我掌握了不该掌握的东西 , 看似目前对我有利 , 却是建立在他对我的兴趣之上,它的危机可小 , 一旦张世豪的兴趣没了,它便放大。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 , 无限延长他对我的兴趣,在兴趣崩塌消失之前 , 达成我要的所有目的。

我心事重重回别墅,进门看到玄关摆放的男式皮鞋,不由愣了下,太久没在家里看到热乎的男人痕迹了 , 自从潘晓白横刀夺爱,这屋子就像尼姑庵似的,一点雄性的影子都没有。

我回过神,兴奋跑上二楼,书房门果然开着,祖宗穿着休闲服坐在桌后,他刚挂断一通电话,我大喊良州!赤脚朝他扑去。

他稳稳接住我,我妖娆匍匐他胸口 , 吐出舌头舔舐他喉结,沿着下颔的青筋,一点点吻到胡茬,尖锐的刺痒烙印唇上,体内的饥渴旺盛沸腾,生根,开花,结果,我像是磕了药,不顾一切脱着他的衣服。

我意乱情迷不至于丧失视觉,我纠缠时发现桌角一侧还站着一个男人 , 是二力。

他略显尴尬,走也不是 , 留也不是,故意咳嗽了声。

原本还欲火焚身 , 这一下浇凉了。

我埋在祖宗肩窝 , 一声不吭。

他坏笑捏我下巴,逼我抬头,“害羞?”

我还真不知道害羞是什么玩意,只是有外人在我放荡求欢不合适 , 生理反应,本能臊得慌了 , 结果祖宗还挺喜欢我这样的 , 他也没顾忌二力,手滑进领口将奶罩生生拽了下来 , 扔到地上,一手托着一个 , 狠劲揉。

祖宗刚摸了花瓶 , 指尖温度很凉 , 贴在软趴趴的蓓蕾上 , 一霎间挺立凸起 , 卡在他指缝里,他骂了声真浪 , 将我两腿分开骑在胯部,埋首嘬住啃咬着。

他想吃奶 , 可奶水没了,一支凉烟的药劲儿 , 能维持几天,乳汁在第二三天高峰期,溢得最多,嘬得狠了 , 能积满小半杯,疼得整个胸脯子都是麻的,有时候我觉得,祖宗喜欢我,他不肯承认,无非是碍着高低贵贱,高官怎会和玩物有结果呢,既然明知不会,还不如不去触雷 , 等到好聚好散,彼此不难堪。

但有时又觉得,他不喜欢我,他谁也不喜欢,他是胸怀大志,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玩女人,玩风月,唯独不玩感情。

他用一根巨大的钢筋,套住他的心,血肉之躯敲不碎 , 也捂不热。

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成为深爱男人的例外,我也是。

我走神了 , 祖宗最讨厌干这事儿不专心,他张嘴大口咬 , 咬我的奶头 , 我疼得一抖,呻吟也风骚到了极点,我更不好意思了 , 让他先办正事。

二力低头直视地面,祖宗扎进沟壑里啃了半天 , 憋得脸涨红 , 他喘着粗气,整理好衣服 , 将我推开,让二力继续说。

“张世豪在道上 , 最擅长筹谋算计 , 栽在他手里的人物 , 比比皆是。他死活想不到 , 他也会失误。这几天他守着码头寸步不离 , 巡逻的马仔又添了两拨,进出货比以往严谨许多。”

祖宗心情大好 , “我可不是只会吃老子操女人的草包。”

我给他和二力各自斟了杯茶,二力接过朝我鞠了一躬 , 捧着没喝,“州哥 , 张世豪的确有本事,难怪乔四完了,他在条子眼皮底下还顺风顺水。海天盛筵这么大的阵仗,他都能不透风声把人安排进去 , 他手伸得比咱想象中要长。”

祖宗这回赢了他一局,张世豪后续只会变本加厉,他既要铲除祖宗连带的白道危机,也要平了他黑道身份对自己的威胁,祖宗心知肚明,他叮嘱二力,死盯张世豪的马仔,一丁点不能松懈。

二力识趣,看出一场男女混打要开始了 , 躬身退出书房,门关上的动静响起,我和祖宗无比默契撕扯对方碍事的衣服,吻倾盆大雨一般交缠到一起。

他吻我的脖子,我吻他的头皮,他吻得有多激烈,我叫声就有多疯狂。

“你喝酒了?”

我被他搞得浑浑噩噩,有气无力说没有。

他又闻了两下,“怎么有白酒的味道。”

我脑子轰一声,这酒味是风月山庄沾上的,如果祖宗闻得再仔细点 , 还能闻到雪茄,和张世豪独有的洗发水香。

我这一刻无比庆幸祖宗和他私下接触不多 , 最起码对他的气息不敏感,我捧着他脸 , 急促深吻 , 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含糊不清说,“我去长安路的清吧见朋友了,我要不洗个澡?”

祖宗被我勾得燥热 , 他早等不了,洗澡简直是折磨死他 , 这茬也没深究 , 猴急托起我臀部,粗鲁扒下裤子 , 握着家伙对准扑哧一声整根沉入。

记得当初,我最发怵祖宗来这个姿势 , 观音坐莲 , 毕竟他家伙粗大 , 像折了一截的电线杆子 , 外观粗鲁狰狞 , 保不齐捅坏了一堆肠子肝脏,我小命就交代了。

祖宗甚至没有给我适应的小幅度摩擦 , 上来就疯狂耸动着,每一下都抵进最深处 , 撞开温热的子宫口,仿佛要把我捣碎戳破 , 凶猛而暴戾。

祖宗的屁股,挨着大胯处,有一颗黑色的痣,挺大的 , 无毛,圆溜溜,每次给他口,我都舔它,它很敏感,而且祖宗低头就能瞧见我舔的样子,爽得不行时,他就骂我,他说我撅着一丝不挂 , 趴在那儿舔,又放荡又贱,他会揪着我头发,让我把嘴完全张开,最大限度的吞他的臀部,我每次连四分之一都含不住,据说乔栗能含一多半。

有一次我豁出去了,上唇贴着他股沟,当起点,下唇狠命外扩,塞了三分之一 , 祖宗爽得抽搐,**的臀骨差点掰了我腮帮子。

下海见识了形形色色的男人 , 才知道越是文质彬彬衣冠楚楚的,床上越粗俗。

去年夏天 , 祖宗把我吊在天花板 , 对着电风扇,开到最大,风呜呜的 , 直冲私处,吹得我小肚子鼓胀 , 肺都快炸了 , 他躺在床上,慢慢把我放下来 , 一下下的戳,气儿无处可躲 , 从后庭排出 , 我羞得浑身皮肤绯红 , **放屁 , 挺无趣的一件事 , 但祖宗特尽兴,他的嗜好和大多数男人真不一样 , 相当重口了。

我整个人被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压下 , 椅子咣咣响,冲击得快散架了 , 祖宗一边干一边大吼,让我改名字,叫程金莲,他说潘金莲都没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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