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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46 新欢旧爱同场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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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彦庭也是来茶楼谈事,这边僻静,不受瞩目,最适合仕途勾结党羽,密谋大计。免-费-首-发→【】我抵达109门口时,他那间茶室传来一声响,一名中年男子走出,随等候的警卫匆匆离开,摇晃的门扉再度合上。

那男人…有点像祖宗的下属,市检察院的副检察官,来别墅送过报告 , 长得挺有特色,大小眼 , 八字眉,放在古代 , 就是汉奸叛徒德行的。

他和关彦庭各司其职 , 按说是没理由碰面的。

我疑惑片刻,懒得动脑男人们的事,深呼一口气 , 推开了面前朱红色的门,屋子里阳光正浓 , 细碎的尘埃于窗外射入的光柱内飞舞 , 茶香四溢,炉火沸腾 , 真有几分初春的温暖了。

文娴伏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喂鱼,姿态很闲适 , 保镖瞧了我一眼 , 朝她背影说 , “程小姐到了。”

她打着哈欠嗯 , “倒茶。”

保镖正要斟满 , 我制止他,“我不渴 , 沈太太有事直说。”

文娴往水面撒了一抔鱼食,盯着涤荡的涟漪 , “没事就不能请程小姐叙旧吗。”

我毫不留情戳穿她的虚伪,“我和您哪来的话可说 , 您与其找我叙旧,还不如拿刀子多捅我一下。”

文娴气定神闲,一耳朵听,一耳朵忘 , 根本不为所动,“程小姐不要见怪,我喜欢清静,朋友少,这段时间犯困犯懒,睡醒又很精神,想找个人聊聊,却发现没有谁合得来。我就想起了你。”

我心里咯噔一跳,祖宗老子逼祖宗传宗接代 , 兴许是见效了,对我而言绝对是天大的噩梦,祖宗虽然贪玩,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有孩子怎会不喜欢,以文娴的手段,用骨肉亲情力挽狂澜,也不是没可能。

我忧思忡忡,装聋作哑坐在她旁边。

鱼缸里游着三条燕尾,蓝绿色的鳍,黑白花的身子 , 大小一致,很金贵的品种 , 文娴慵懒而随意用手撩拨着鱼尾,那小家伙敏感 , 一碰就跑 , 逗得她发笑。

她透过澄澈的水面,瞥了一眼我的气色,“程小姐精神不好。”

这不废话吗 , 没个男人滋润,换谁也好不了 , 都快枯了。她将钵盂放在窗台 , 接过保镖递来的纸巾擦拭着,“你先下去。”

保镖转身走出茶室 , 文娴这才正儿八经的看向我,她笑得雍容得体 , 不掺杂毫厘的敌意 , 若不是我亲眼得见 , 我恐怕不会相信 , 她是收买许茂成和黑仔要弄死我的毒妇。

她出乎我意料的 , 拉起我的手,抚摸着祖宗给我买的戒指 , 她动作很轻,生怕惊了我 , 可她泛白的指纹,无不昭示她有多么想掐死我。

“不必用如此警惕而痛恨的目光望着我 , 关乎良州,我们也算有缘分,无关良州,我们同为女人。你才二十岁 ,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无儿无女,就会了解女人握不住青春时,那种无助和恐慌,也会醒悟我为何如此容不下你。”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沈太太是有福气的女人,一定有容人的气度,否则沈检察长又怎么会二度迎您进门呢。”

我在提点她,祖宗的眼皮底下 , 可别做出没气度的事。

她神态温和,“胸怀是一杆温度计,它能容到什么程度,取决于外界给它的刺激。太重,它就会升温,升到顶点,自然就会爆炸。但程小姐说我有容人之量,我也不能辜负你。现在我这杆温度计,尚且能支撑下去,不过你的,已经到了不得不爆。”

她拉着我的手 , 将我带到茶桌,“给你看样东西。程小姐是否愿意令自己的温度计回归常温 , 就在于你自己了。”

她从皮包内抽出一个信封,反手扔在我面前 , 啪嚓一声 , 清脆悦耳,封口淌出几张纸片,扣着放置 , 染着浓墨香,刚洗印不久。

我迟疑了数秒 , 握住边角翻了过来。

当我看清那相片上的女人 , 瞳孔骤然猛缩,是潘晓白 , 她隔着一盏屏风,对后面隐藏的男人说着什么 , 男人未曾露出身体轮廓和面庞 , 不过相机抓拍到他的手 , 那只手佩戴了玉石扳指 , 旁人看不真切 , 我却能认出镌刻的翠竹花纹。

这一男一女,本该是幕僚的关系。

说白了 , 男人掌控女人,女人为男人做事 , 横亘着一层屏障,并不是他们没见过对方的样子 , 而是后面的人物,防止叛变,防止出其不意开枪,动刀 , 抑或拍照留下把柄等。

祖宗的二奶,为什么私下和张世豪用这种方式接触?

我内心浮现一个大大的问号,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我把照片塞回信封,像丢掉烫手山芋那样,送还给文娴,“沈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说这意思不都在你我眼中吗。

我托腮撩发,一半明媚一半糊涂,“眼睛看到的,就没有假吗?”

她手指拨弄着茶盏的青花瓷纹 ,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程小姐,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些机会,就这一时片刻,错过再也没有。你若不及时扳倒,别人便会来扳倒你。”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如果照片是真实的,或者说,是我想象那样的,那么潘晓白有张世豪做后盾 , 直接动她,无异于得罪后盾 , 文娴有本事拿到如此机密,未必有本事平定那时的天下大乱 , 长此放任下去 , 潘晓白恃宠而骄,没准儿揣上祖宗的骨肉,文娴当然不会留下后患 , 她想借我手揭露潘晓白的真面目,让她和乔栗一个下场。

看似她帮我受益 , 给我先机铲除情敌 , 实则得罪人的是我,她猜中我和张世豪关系匪浅 , 也猜中大局当前,张世豪必定大怒 , 如果他弄我 , 文娴一箭双雕 , 不弄我 , 她在慢慢玩。

我冷笑 , 缓缓站起,抻理着衣摆压出的褶皱 , “沈太太,纵然我一次次出手 , 将仗打得多么漂亮,您的位置 , 照样不会属于我,那么我何必多造一份孽,您坐收渔翁之利呢。您高看我一眼,就该清楚 , 您高看的是我的理智,我的城府,这借刀杀人,还是免了吧。”

我快步冲向大门,她依然如上次那样在最后关头叫住了我,“程小姐。”

我未停,越走越快,她一字一句清晰可闻,“孤军奋战很勇敢 , 我也劝告你,三足鼎立,总有一足要先断掉,对吗。”

我毫不犹豫甩上门,扑面而来的劲风,吹得四肢发凉,一寸寸颤栗,我攥紧手机,仿佛有洪水猛兽追赶着我,我钻入卫生间,确定所有格子间都无人 , 将水流开到最大,让哗哗的水声遮盖我讲话的内容 , 我联络二力,找他借两名马仔 , 盯着潘晓白的住处 , 立刻就去,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

他在那端沉默了一下,“州哥现在最疼潘小姐 , 您最好先按兵不动,看看时机再说。”

我没听劝 , 只告诉他照做。

二力是祖宗的亲信 , 祖宗所有不见光的买卖,都是他替做 , 相当于分身,他对潘晓白的认知仅仅是祖宗的新宠 , 再无其他 , 不出所料 , 祖宗对潘晓白底细还不清楚 , 也许他查了 , 张世豪抹掉了,也许他有所怀疑 , 没证据确凿猜测。

我莫名一阵恶寒,黑白两道的博弈 , 和我想象中,和普通百姓道听途说的大相径庭 , 内幕更加危险黑暗几百倍,走错一步,满盘皆输,就连睡个女人 , 都暗箭难防。

我终于知道乔四爷为什么栽了,一个人有多大的精力,每天活在十面埋伏中,应付着敌方、同僚、甚至枕畔人,战斗着无数股势力。

张世豪和祖宗的恩怨是非,我算是彻底逃不掉了,稀里糊涂的,钉在了这盘棋上。

我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 然后关掉水龙头,掸落衣襟沾染的水珠,将电话卡撅折排进下水道,扬长离去。

途经走廊拐角的107茶室,我听见里面提起东北虎,东三省这称呼,代指官场的老大,即祖宗的老子,我不由放缓脚步,木门敞开,茶车停在醒目的位置 , 侍者蹲地收拾着打碎的茶具,耳朵里塞着棉花 , 这是规矩,非礼勿听。

坐在西南方位的男人向对面静默的关彦庭说 , “千载难逢的良机 , 关首长三思。当年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您何苦在基层雪藏三年?”

关彦庭神情淡漠饮着茶,垂下的眼眸一片沉寂,丝毫不为所动 , 男人又说,“但凡做官刚正不阿 , 业绩上功高震主的 , 哪个不被他压着?一年前纪检委下黑龙江视察,有两个被打压得太狠的科长 , 打算亲口检举,去反贪局的路上撞了街边的树 , 当场昏迷 , 明摆着刹车做了手脚。这是要让他们闭嘴啊。”

“仕途水深 , 正常。”

男人急不可待前倾 , “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 , 各省官场大同小异,但咱们有机会为什么不反将一军呢。”

关彦庭拂了拂杯内碧绿的茶水 , 不慌不忙提醒,“隔墙有耳。”

男人微愣 , 我也一愣,他甚至没回头 , 就察觉到有人,我在男人之前迅速做出反应,转身窝藏在墙根,摒住呼吸。

男人扒头探脑 , 走廊很空,连人影都没有,他不解问是隔壁吗?关彦庭轻笑了声,“是我看错了,灯晃的,你接着讲。”

我紧绷的神经松了松,服务生推着车出来,他反转关门时,我一鼓作气逃离了那一处。

关彦庭这一方的势力 , 胃口是真大,动了威胁祖宗老子的心思,官官相护,官官相害,丑陋又**,说它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它对,把权力变成谋私的砝码,人性都在肮脏的算计中贪得无厌。

我回到别墅,整个人筋疲力竭 , 洗完澡刚躺上床,祖宗的司机来接我 , 他说沈检察长在皇城应酬,让我过去作陪。

我太长时间没见祖宗了 , 满打满算 , 二十一天了。从没这么久过,以前闹别扭,超过一周祖宗绷不住 , 他人不想我,家伙也想 , 即使那阵他疼惜乔栗 , 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一个月的公粮 , 也射几发给我。

我很高兴,赏了司机一个镯子 , 我首饰多 , 平时戴不了 , 拿这些打点保姆司机收买人心 , 为自己铺前后路。

他载着我抵达皇城 , 推门进包房时,我被浓烈的烟酒味熏得直咳嗽。

祖宗坐在长条的真皮沙发 , 衣领崩开,锁骨处布满唇印 , 他肩膀依偎着潘晓白,她穿着极其火辣的深v爆乳裙 , 金光闪闪的亮片,挺暴发户的,这姑娘品味差点,没在花花绿绿的外围圈子历练过 , 打扮上不起台面,有股子用力过猛。

她不知怎么挤的,真实尺码小我一罩杯的**,看上去比我还大,颤颤巍巍的堆在锁骨下方,像脱缰的野马,波涛汹涌的漾着,乳晕都看到一半,她朝祖宗耳朵里吹气儿 , 他一手抓一个,像搓面团一样,探入衣服里揉捏她**,女人对拿走自己初夜的男人,总是异常敏感,潘晓白情不自禁缠住他胯部,大腿根死命摩擦他的裤裆。

我是万万没料到潘晓白也在,祖宗明知我俩不对付,点个小姐陪也就得了,还非得把我拉来,可人都到了 , 扭头走不合适,我闷头不语溜边进去 , 坐在他左侧。

包房里除了祖宗,还有一大票官二代 , 一人点了俩姑娘 , 也有自带的,都是跪式服务,哪个层次都有自己的小圈子 , 身份背景差不多的,聚在一起狐朋狗友 , 风光万人捧 , 落魄万人捶,楼起楼塌 , 尽显世态炎凉。

这群官少里最眼熟的是吉林省某市副市长的儿子,二代群里绰号覃小爷 , 他和祖宗曾经合开过一家店 , 现在还开没开不知道 , 反正挺赚钱的 , 但祖宗老子不乐意 , 说太张扬,很多达官显贵天天去捧场 , 有些不愿意建立的关系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

官场人忒精 , 甩商人几万个段位,他们用权驾驭社会 , 颠倒黑白,权的含金量,是钱比拟不了的。

潘晓白见我来了,丝毫不收敛 , 缠得更紧了,祖宗一手抚摸她股沟,另一手按着我的脑袋,在我唇上狠狠的吻,他口腔里只有烟味酒味,没有女人的气息,我本来有点膈应,直到我感觉他嘴是干净的,只在今晚属于过我 , 我搂着他脖子也激烈的回应。

唇舌交缠间,我听到他说,“程霖,我想你。”

潘晓白正想靠过来,祖宗用力一抠,她顿时风骚的尖叫,两腿并拢碾磨,夹紧了祖宗摸她私处的手。

她似乎磨出**了,喘着气趴在祖宗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裤链套弄他略微勃起的棒子。

祖宗吻得我快窒息 , 他缩回舌头,唇贴着我的唇 , 声音极低,“我梦到你了。”

我将他搂得更用力 , “梦见什么。”

他说梦见我们每天睡在一起 , 早晨醒来,你也是这样抱着我。

我心口梗塞,怦怦的都是委屈 , 我问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祖宗没说话,对面挨着点歌机的一张双人沙发 , 忽然爆发出一波高过一波的哭声 , 潘晓白从余韵中回神,祖宗也松开了我。

啼哭的是两年前一届旅游小姐大赛进入决赛的姑娘 , 真正的模特,米姐说那届内幕很大 , 有官二代插手 , 保自己看上的妞儿 , 一路顺风顺水 , 后来官二代又撤了 , 不想让模特混出头,怕她不老实 , 决赛刷下了,不然亚军都内定了。

烟花地有句话 , 富一代的手,富二代的唇 , 官一代的根,官二代的臀。

富一代喜欢拿手搞,掐,拧 , 抽,打,摸,他们大多五十岁以上,心有余力而不足,又想取乐,硬度不够窝火,就拿女人泄愤。富二代喜欢拿嘴搞,啃咬奶头 , 叼着烟烫女人私处,烫舌头,还有的变态烫脚心。官一代保养好,一辈子在仕途,尤其道貌岸然,他们就是拿家伙搞,而且不止一个情妇,懒得插了,让女人口,反正玩得很正统。官二代喜欢虐女人,虐臀 , 就是塞东西,或者骑大马。盛气凌人的把小姐当鸡 , 当畜生,当毫无知觉的充气娃娃 , 死一只两只不当事儿 , 动用老子势力直接摆平,毫无下限。

比如此刻,我眼睁睁看着覃小爷把开酒器一把戳进模特的下体 , 那是铁疙瘩,模特当即惨叫 , 其余二代拥着各自女伴** , 瞧热闹瞅着。

“**,劈开腿不会吗?连体婴啊?在床上那么骚,今天你变种了?”

模特下面滴滴答答淌血 , 疼得音儿都变了,哪还劈得开 , 一个劲儿哭着求饶 , 覃小爷一巴掌扇过去 , 直接把模特甩到了索要她的那个官二代脚下,“惯的你?哪来的臭毛病!”

血肉模糊的惨相令官二代兴趣全无 , 他很嫌弃踹开模特 , 挥手说,“行了 , 没胃口了,哭丧一样。”

俩保镖从外面进来 , 将模特连拖带拽拉了下去,她眼底是惊恐 , 是绝望,是灰败,是不甘,跨出那扇门 , 意味着她这辈子,都没有任何希望了。

然而她不过一只蝼蚁,喜怒哀乐无关紧要,在这些人眼中,充其量是和宠物,不尽兴了,也就扔了。

覃小爷启开一瓶酒,给祖宗斟了一杯,“你刚才说什么?找我老子调人?市局调不出吗?”

“市局怂包,我懒得废话。”祖宗含着潘晓白的耳垂儿 , 含糊不清的吮吻着,“出一份公文,省厅调一个刑警中队,一个特警中队,后天晚上,盯死北码头,我要阻截张世豪一批货。”

覃小爷倒酒的动作一顿,“截他?我老子恐怕不管。良州,他根基太深,东三省的官场,和他相安无事,你老子知道你玩这么大吗?”

祖宗没好气 , “办成了不就让他知道了吗。出了事,算市检察院的。”

覃小爷说我替你试试吧。

潘晓白眼珠一转 , 给祖宗喂了一颗樱桃,“什么货呀?好吃还是好玩的?”

祖宗亲她嘴角,警告的语气 , “不是你该问的 , 这是机密,懂吗?”

潘晓白耷拉了脸蛋,从他怀里挣脱,“至于吗 , 我不问了还不行。我去洗手间。”

她绕过茶几,拉门出去 , 祖宗瞥了一眼走廊的光 , 神色意味不明。

有个穿耳钉的官二代对我感兴趣,问我是不是东三省三大招牌那个水妹 , 我不好回驳,点头说是。

他直接坐我旁边 , “我之前在皇城玩过一个 , 她能把床单喷湿了 , 后来我老子去应酬也看上她了 , 为了让他给我安排进机关 , 我忍痛割爱,送我老子了。这么久再没碰上水多的 , 干得老子磨得慌。”

这些二代纨绔,**喜欢刺激和快餐 , 对于情妇之外的野女人,没耐心前戏 , 也嫌脏,不乐意下口,所以能分泌水的,他们最喜欢。

不过父子俩丑闻说给外人听的 , 还真少见,我看了他好几眼,仕途上许多高官自己没纰漏,都是家里人太贪了,出去吆五喝六的给捅破了,才落马。我装没听见,省得惹火烧身。

二代很中意我,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紧挨着我说,“来一口?”

纸包敞了一道缝 , 在迷离的光圈下,细腻的粉末洁白如玉,我脸色都变了,他们这群体玩得凶,也没这么凶的,竟然吸粉,这东西玩不好,要丢半条命的。

我坚决摇头说不吸。

二代说没事儿,不是市面坑人的那种粉,吸一口很舒服,待会儿玩什么都爽 , 不上瘾。

他边说边伸手搂我,将粉末试图倒进我嘴里 , 祖宗皱眉,一把扼住官二代的手 , 那人娇生惯养 , 哪受得了祖宗的蛮力,没好气问怎么了。

祖宗说她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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