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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23 我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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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过后祖宗对我还像以前一样好,什么都没变,很长一段日子,他再没提过张世豪,这个男人成为我们心底的禁忌,卡在彼此骨头上的一根刺,更是一颗糜烂的溃疡,碰一下就血肉横飞。「^^首~发」

我和祖宗照常**,抚摸亲吻六九,样样没落下,只是他越来越喜欢戳我嘴里 , 尤其最激烈的那几分钟,他眼底燃烧着怒火和暴躁 , 他掐我下巴,将我的嘴张开到最大 , 用手指抠下面 , 揪阴蒂上的珠环儿,疼得我直抽气。

他像要掩盖住什么,狠狠抵进喉咙 , 往那颗细小狭窄的嗓子眼儿捅,灌入食管 , 浓稠喷薄的一滩令我作呕 , 可不管我怎么咳,怎么求饶推拒 , 他也不出来,直到射完最后一滴。

他拔出的霎那 , 我伏在床边吐得天翻地覆。

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 不由自主联想到那件事 , 其实祖宗之前也这么玩 , 对于男人来说 , 既然口了,就口到最爽 , 喷嘴里和咽喉是完全不同的感受,挤压摩擦才能延长快感 , 达到**蚀骨的享受。

仔细想想,我没亏 , 我要是雏儿,肯定会膈应,但我就靠这个吃饭的,没必要装矫情 , 我什么都没失去,我也爽了,在张世豪的床上,我尝到了这辈子最狂放值得回味的**,这些夜晚,我还梦到过他,梦到那枚扳指,醒来时下面湿漉漉的,祖宗就睡在我旁边 , 我被刺激与耻辱轮番折磨着,我爬起来躲进浴室,用力狠命抽自己嘴巴子,我想忘掉他。

忘掉有关张世豪的一切。

回到没有遇到他时的样子。

可我偏偏忘不掉。

我尿尿会想他,洗澡会,换内裤也会,那一幕有毒,在我的记忆深处扎了根,它永远无法丰收,但它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我真快疯了。

我打电话约米姐,让她陪我出去散心 , 她说正好带我逛个场子,有关系不错的小姐妹儿晋升大房了。

这么说吧 , 圈子里的姑娘,甭管哪家的 , 只要谁上位成功 , 绝对普天同庆,当然,面子上道贺 , 心里都不服气。

米姐那阵子挺忙的,又签了一批姑娘 , 不是给赌场送 , 而是给兰黛俱乐部培养头牌小姐,京城的蓝黛被扫黄查封 , 在东北重振旗鼓,换汤不换药 , 挪窝接着干 , 上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毕竟后面戳着大人物当保护伞 , 表象给老百姓一个交待 , 私下遮得严实着呢。

米姐傍上兰黛,我是真惊讶 , 这相当于三流明星睡了国际导演,想不红都难了。

哈尔滨这几年最火的场子就是皇城艳所 , 兰黛开业和张世豪对着干,不光要胆子 , 还得有很硬的门路托着,他那么毒,怎能允许同行来分杯羹。

我坐上米姐的车问她知道后台是谁吗。

她说挺神秘的一个老头子,有得是钱 , 也不怕事儿。

怕事儿的在道上混不起来,刚冒头就让黑砖拍死了。

我半开玩笑,“不会是祖宗的老子吧?”

她说还真没准,老城区混子编的绕口令你听了吗,东三省的肉,东三省的油,东三省的票子往沈家流。

我和米姐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车驶入南北主干道,前面堵住了,几名骑摩托的交警在道旁插旗禁行 , 她踩刹车按下玻璃,扒头张望,“怎么,连环撞了?”

交警说京城来了人,封路十分钟。

封路在东三省很少见,我待了四年,唯有祖宗的老子出行,有过这副阵仗,他具体什么官职我也不确定,只知道是东三省的一把手,坐头把交椅的,整个黑吉辽 , 不管去哪,都有官员迎接。★首★发★★

有人说 , 祖宗的老子不稀罕副国级,不乐意往京城调 , 天子脚下束缚规矩多 , 捞不上油水,总要避讳,在东三省称霸 , 当个土皇帝,想吃什么拿什么 , 那才叫爽。

等了没多久 , 阵阵刺耳的警笛从身后拐弯处响起,驶来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 , 几辆特警车在前面开道,两旁交警拉起警戒线 , 路况十分严密 , 连一只鸟都飞不过去。整条主干道的车熄火让行 , 排起望不见尽头的长龙 , 我和米姐推开车门下来 , 站在最前排正观望,她突然拉扯我手臂 , “那谁的车啊?怎么闯进来了。”

她说话的功夫,人群爆发骚动 , 似乎都发现了那辆来历不明的奔驰,四面窗户紧闭 , 车身擦得锃光瓦亮,警笛此起彼伏嘶鸣,试图逼停它,可奔驰不为所动 , 仍平稳行驶着,在即将撞上军用吉普,竟然左打方向盘,利落超了过去。

米姐看傻了,“那可是京城来的人物啊,谁敢超他的车,不要命了!”

我打量车牌,清一色的8,腿间连锁反应,骤然发紧 , 仿佛被一根细细的草拂过,我解开扣子驱散体内的燥热,没搭腔。

开道的警车也看清了车牌,霎时偃旗息鼓,不再鸣枪,都很忌惮,吉普经过我面前,隐约听到里面有人问,“谁这么狂。”

另一人迟疑一秒,回答,“东三省老大 , 张世豪。”

车猛地一停,刺耳的刹车响划破长空 , 惊了满场。

后座西装革履的男人降下一半车窗,凝着快要消失不见的奔驰 , “号也狂。查。”

男人说不必查了 , 张世豪在东北的名头,官场都清楚,没人敢动。

“呵。让关彦庭来见我。”

“关首长下军区巡视 , 这几天不在哈尔滨。”

车窗缓缓升起,“还巡视什么。自己地盘都管不明白 , 出了这号人 , 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天高皇帝远,这潭黑水有多深 , 京城的怎么知道,以为整垮一个乔四 , 就能连带着铲除张世豪。男人面目凝重 , 无奈摇头。

说封十分钟 , 拖了半小时才恢复 , 我跟着米姐赶到丽人会馆 , 门口横行霸道了十几辆骚包的跑车,包房里更张扬 , 地上跪着的,桌子上躺着的 , 那些鸭子全部光溜溜,胯下的玩意直挺挺冲天而立 , 这场面哪是什么单身派对,倒是婊子开会。

米姐没料到她们玩得这么嗨,有点后悔带我来了,我和她们身份不一样 , 脏东西看多了,祖宗要发飙。

她们瞧见门口站着俩人,直接往屋里扯,灯光打得很暗,我硬着头皮坐在角落,旁边一姑娘趴在鸭子裤裆里,指甲拨弄他底下的蛋,操着东北腔的京片子,“你这弄得嘛呀?”

鸭子的蛋上镶着几颗弹球,就是小孩儿玩儿的五彩玻璃 , 挺沉的,坠得蛋蛋特别紧,鸭子说有它撞击时候爽。

姐妹儿乐了,“我试试。”

鸭子也大方,压着她就滚上了,她嘟囔了句怎么这么细啊,一点不中用。

我捂着鼻子,又换了个位。

这边的姐妹儿喝高了,骑在一名服务生的脖颈上,人家说不干这个,她也不搭理 , 她不知道冲谁说,声音很大 , “我结婚都别和我来虚的啊!人到就行,给我撑场面 , 我男人前妻嫁给他时 , 光娘家亲戚就一百多人,我不能输给那黄脸婆啊。”

米姐朝我挤眉弄眼,示意我这就是干掉原配的佩佩。

佩佩还真挺让人佩服的 , 她干情妇这行下得功夫一点不逊色我勾引祖宗。她男人从几十个小姐里挑中她做二奶,又扶正她 , 得益于她的四条龙。

摇摆龙 , 旋转龙,逍遥龙 , 深吸龙。龙就是男人的家伙,玩法太多了 , 女人的三个洞 , 上面这个洞是花样最多的 , 含住大力摇摆 , 左右能抻成一条线 , 这是摇摆龙,过五十岁的客户就受不了了 , 容易折断。

舌尖压着**,从上到根部 , 像螺丝似的,这是旋转龙 , 给头一回口的客户开苞,基本玩这个。冰火两重,可乐跳跳糖,就是逍遥龙 , 深吸龙风月场玩得最棒的是娇娇,和我齐名的那位,她的嘴又称万宝库,只有男人想不到,没有她干不了。

而佩佩,学艺不精,但四龙加身,套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把门的姐妹儿掸了掸烟灰,“皇城前几天突查 , 抓了一堆卖淫的,我正好上班,进看守所憋了三天,听说是祖宗干的,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佩佩一拍大腿,“皇城的老板,把祖宗私下那点事抖落出去不少。真没想到,这些爷明着当官,暗着那么黑。”

有姑娘问了句,“哪个祖宗啊?”

“市检察院检察长啊,水妹的金主。”

米姐看我变了脸色,她踢佩佩一脚,“你连人家面儿都没见过,你背后瞎逼逼什么?”

佩佩顿时急了 , 头发往脑后一甩,“东三省最牛逼的二世祖 , 谁不知道啊?现在外面传成什么样了,我又不聋。”

祖宗背地里搞走私 , 这事儿一直瞒得很严 , 白道的人一旦沾了黑这档子事儿,没点定力说倒就倒。

我二话没说,站起身就走 , 米姐想拉我,我说你玩 , 我还有事。我随手关上门 , 走出几步听见佩佩大着舌头说,“怎么她那么像水妹啊?”

包房里那些姑娘,男人都算有点势力 , 她们嘴里的话**不离十,而祖宗之所以还跟没事人儿一样 , 是他老子替他压了一次 , 才让这场风波销声匿迹。

我晚上进书房送茶 , 听见他老子在电话里狂飙 , “你就给我惹事!我说过 , 张世豪是土匪,你有把握黑吃黑 , 我不管。如果不能十拿九稳,只会惹一身骚。连脑袋上的乌纱帽都戴不稳。”

祖宗铁青着脸 , 一声不吭,他老子得不到回应更急了,“说话!哑巴了?”

“没话说。”

那边骂了句混账 , 直接挂断了。

没几秒钟,又铃声大作,祖宗无比烦躁,甩手朝地上狠狠一砸 , 电话落地又被惯力击打弹起,手机壳崩裂一分为二,我低头看了一眼碎片,沉默跨过去,将茶水放在桌角,掀开灯罩,光束晃了晃,祖宗坐在椅子上揉捏眉心,“老东西天天和我吵。”

不该问的不问 , 是情妇基本守则,他显然没打算说,一带而过了,我绕到他身后,拿掉他的手,亲自上阵为他按摩。夜深人静是我最感慨的时候,记得祖宗身边最热闹,同期有四个二奶,身怀绝技,争宠献媚,我能长盛不衰 , 是我懂得在祖宗疲倦麻木了,怎么讨好他 , 而不是得寸进尺。

女人的温柔乡,是一剂打动男人的良药。

祖宗被捻得很舒服 , 他后仰枕上我两只** , 中间绵软的沟壑像按摩器,夹紧他脸颊颤动着,他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了 , 他略带沙哑说,“越来越舍不得你。以后你不在我身边 , 你说我会不会不习惯。”

我身体倏而一颤,“你不要我了?”

他没回应。

我吓得六神无主 , 用力抓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 我蹲在祖宗脚下,哀求解释着 , “良州 , 他真的没进来 , 我守住了 , 我为你守住了。你相信我 , 我跟你之后,我没和别的男人做过 , 我可以发誓。”

他复杂的目光沉寂好一会儿,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 “我知道。可是程霖,你能跟我一辈子吗。”

我说能。说得很大声。

他笑着捏我的脸 , “傻。你才二十岁,一辈子有多长,你都不清楚。”

我坐在祖宗腿上,搂住他脖颈 , 我说我不管,我不要离开你,你不能抛弃我。

他又是沉默。

他的呼吸,我的颤栗,交织迸发,流淌在空气中,他吻着我肩膀,“除了钱,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我闷声不语 , 昏暗的光与影,虚化了我脸上的僵硬。

我们纠缠了很久,十点多祖宗把我抱进屋,连夜回他老婆家了,他出门前问我,有什么想求他的吗,他可以答应,无论什么。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我让他留下,他就真不走了。

不过我毫不犹豫,在这个念头萌发那一刻 , 扼杀在理智中。

我笑着说我没什么要求,你常来就好。

他倚着墙嗯 , 关掉壁灯,“明天就来。”

祖宗背影消失在门外 , 随即我那丝笑容也跟着垮了。

我当然想留他 , 不只今晚,以后的每一晚,我都想留他。

但可能吗。至少目前还不行

他老婆是难得一见的高段位 , 不露声色运筹帷幄,把婚姻围城的大门 , 卡得死死的。还没到交手地步 , 我不能激她,该给她的面子 , 我必须识大体给她。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发呆 , 目光落在枕畔的手机上 , 我调出一个陌生号 , 反反复复拨出 , 再立刻取消 , 直到屏幕莫名其妙显示了接通,我动作瞬间僵住 , 指尖像被烫了,干脆甩了出去。

漫长的静默 , 我以为他等不及挂了,我刚用脚趾勾了勾 , 看到屏幕仍亮着,我惊慌失措掐断,那边却恰到好处响起一声低沉的喂。

我瞳孔猛缩,只得停下。

脑海飞速酝酿着该怎么开口 , 张世豪的闷笑传来,那股子慵懒痞气的劲儿,化成灰我都听得出。

“程小姐,这么想念我吗。听了一分钟我的呼吸,还不肯挂?”

我无声翻白眼。

他含着笑意问,“眼皮不疼吗。”

我一激灵,往墙角挪,他似乎长了一双千里眼,猜得到我的样子,他腔调有几分戏谑 , “让我猜猜,程小姐有没有穿衣服。”

我大叫不要猜!

我胡乱抓起被子裹住自己,他更大声笑,我眼睛东瞅西看,后背冷飕飕的,“你…”

我一时记不得说什么,他很有耐心,也正经了许多,“那晚回去,吃苦了吗。”

我不想提,就没理他,他耐人寻味说 , “我和程小姐分别了二十一天,一日不见。”

我顺着他的引诱脱口而出 , “如隔三秋。”

他嗤一声轻笑,“原来程小姐和我一样的心思 , 也对我念念不忘。”

我意识到上当了 , 冷着脸要挂,又咬牙贴回耳朵上,“良州的事 , 你捅出去的。”

我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 那边纸张的翻动声扩散开来 , 他并未立刻回答,停顿了几秒 , “算是。”

“你差点害他垮台。他是检察长,这些事能把他双规。”

张世豪合上文件 , 我听见推门的动静 , “我确实有些本事 , 但还没有这么大能耐 , 逼沈良洲上梁山。他老子的大旗一天不倒 , 他就安然无恙,相反 , 他可是要逼死我。”

我还想说什么,他发出一声淡淡的 , 长长的嘘。

“我很想看看你,你打开窗户。”

下一更1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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