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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情 010 程小姐真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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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苏韵这件事,以她无辜牺牲为结果,就这么过去了。我背地里算计祖宗,是他的大忌讳,不过他没怪我,对我一如既往,那几天夜里他都抱着我睡觉,问我是不是吃醋他给别的女人买车,我说没有,第二天他就给了我一把车钥匙,比王苏韵的那辆还好。

说实在的 , 祖宗这种暴脾气的官二代,偶尔一点温柔 , 真能把人溺死。

早晨我迷迷糊糊醒来,伸手摸旁边 , 位置空了 , 被子还有余温,我下楼找他,祖宗站在玄关换制服 , 我问他怎么不叫我。

他透过镜子,看我有一只脚没穿鞋 , 刚要训斥我 , 我跑过去夺下他手上的领带,很认真为他系 , 以往他留宿,这活儿也是我干 , 但我都是敷衍 , 这点小变化被祖宗察觉到 , 他握住我的手腕,“有事求我?”

他一针见血戳穿 , 我嘟囔说没事还不能替你系领带了吗。

祖宗属于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的 , 他的手很干净,一点茧子都没有 , 指甲修得也整齐,平时除了上床 , 最有情趣的是他给我掏耳朵,洗完澡 , **之前,我和他都一丝不挂,他掏得太深了我会叫,叫得很轻 , 他说他喜欢听我叫。

就是这点点滴滴的好,我的心开始失控。

我觉得自己很像他妻子,即使这个身份永远不会属于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嘴硬说就是没有。

他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黑色制服,“不说我走了。”

我急忙从背后抱住他,软绵绵的胸贴着他脊背,他的笑声透过体内传来,发闷,格外磁性好听 , “说。”

“能不能帮我捞个人?”

祖宗沉默了两秒,“什么人。”

我说米兰。

米兰的名字,官场都知道,祖宗就是从米姐手里把我带走的,他转过身,什么都没说,摸出手机,“哪个区局。”

我说市局。

他拨号的手一顿,按了暂停,“犯了什么事。”

我不敢瞒他,把米姐和阿猛的牵扯和盘托出 , 他皱了皱眉头,“扣了几天。”

“五天。”

市局捞人 , 是要记录在案的,说白了 , 不是大事也送不进市局 , 超过三天基本就定论了,电话捞不出,祖宗打开公文包 , 在纸上写了一行字,随手交给门外赶来接他的秘书 , “陪她去市局 , 捞米兰。”

秘书接过一看,“沈检察长 , 这可是把柄。”

祖宗没理会,他伸开双臂 , 把我完全包裹住,“打算让我衣衫不整去上班?”

我反应过来 , 为他穿上制服 , 纽扣系到最后一颗时 , 我忍不住喊他名字 , 额头抵住他胸口,听着他狂野有力的心跳 , “我怎么报答你。免-费-首-发→【】”

他呼吸喷洒在头顶,痒痒的 , 湿湿的,秘书见状到外面等 , 他微微退后,抬起我的脸,伤口的红肿已经消了,只有浅浅的印记 , 祖宗挨着我耳朵说,“好得差不多了,晚上让我爽一下。”

祖宗的**,是我经历过的所有男人里最强的,也是时间最长,最勇猛的,有时挺痛苦的,可习惯了又很舒服,那种蛮力 , 那种填满和贯穿,只有他能满足我。

秘书开车送我到市局,来的路上已经打点好了,刑侦科的邹队长亲自迎接,将我们请到休息室,官场人很通透,一眼就看穿我身份,既不多问,也很恭敬。

我全程坐在椅子上,由秘书亲自交涉,邹队长起先还挺配合 , 等提出放人,他表情就兜不住了。

他为难嘬牙花子 , “刘秘书啊,真不是我不卖程小姐的面子 , 阿猛是米兰弄死的 , 她沾人命了,阿猛是谁咱都清楚,他床上睡的是官太 , 市局不给结果这案子结不了,我们也有压力。”

秘书问到底放不放。

邹队摇头 , “放不了。”

我疾言厉色打断他 , “你对官太交代不了,米兰后面站着的是数不清的大老虎 , 把她逼急了,东三省的仕途倒一片,市局吃罪得起吗?”

邹队没吭声 , 号房里的门道我清楚 , 这回我不捞米姐 , 她一定死于非命 , 上面顾及脸面绝不会让她嘴里的料传出去。

秘书清了清嗓子 , “怎么,我们程小姐亲自来一趟 , 都保不出人了吗?沈检察长私下可最疼她。”

邹队有些发怵,两边都得罪不起 , 他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秘书不再废话 , 将祖宗的亲笔信递上去,“这个分量够吗?”

邹队看到沈良洲大名,立刻变了样,毕恭毕敬接过去,“够 , 这就够了,有沈检察长保着,我们也好交差,明早凌晨准时放人。”

他笑着朝我伸出手,“程小姐,您怎么不早拿出来,吓得我一身汗。”

我面无表情打量他那只手,没搭理,拎包走人 , 秘书在身后说,“邹队长,你可把程小姐得罪透了。”

邹队长默了片刻,“烦请您美言两句,我也是听差办事。只是沈检察长身边的这位程小姐,怎么从没听说。”

秘书怎样回答我没听,我走出市局,随后他也跟出来,但没送我,他说祖宗在检察院还有事,他急着赶过去 , 秘书离开不久,司机开车过来接我 , 我问他有黑色的袋子吗,他想了下说有 , 打开后备箱拿出几个 , 我分成三部分,每个里面放了一张卡,钱不多 , 几万块,叮嘱他低调交给邹队长。

他没问原因 , 按照我说的做了 , 祖宗为我出面捞人,一旦东窗事发 , 影响势必不好,到底是人命案 , 只要市局把这钱收了 , 我就有筹码反压制他们 , 到时候谁也别抖落谁。

我靠着车门吸烟 , 等了一会儿 , 司机出来了,他笑着说收下了。

我掐灭烟头 , 看着那丝顽强的火焰,在西北风的吹拂中死灰复燃 , “到嘴边的肥肉,没有不吃的 , 他以为这是酬谢,拿得心安理得,其实这是我丢给市局的炸弹,他不点火 , 就相安无事,他点了,先炸死他。”

诈死这两个字还没说利索,我身后倚着的车砰砰晃了两下,一股焦灼的烧铁皮味儿散开,司机脸色一变,“着了!”

我一激灵,敏捷往前蹿,车的后轮胎冒出一缕青烟,胎心正中子弹 , 气在两秒钟之内被撒得干干净净。

市局大门口,谁吃错药了竟然敢开枪崩了沈良洲的车。

我越过车顶棚,看到街道对面停泊的银色奔驰,在我看它的同时,车灯闪了闪,似乎在示意我没猜错。

司机并没有看到,他检查了情况,打电话找祖宗的下属求助,对方让他原地等拖车,再派一辆马上来接。

等他挂了电话,我借口渴了想喝饮料 , 把他支开,然后奔着那辆车过去。

驾驶位的马仔是熟人 , 就是他带我去泳池见张世豪,他和我点了下头 , 我问他是你吗。

他乐了 , “奉命办事。”

车厢里此时传出一阵掌声,透过窄窄的玻璃,张世豪的面容隐隐露出 , 道旁光秃秃的梧桐树,晃动着新年时没摘下的红灯笼 , 那灯笼时而遮住太阳 , 散出红光,他的轮廓被笼罩得很不真实 , 明灭斑驳,像一场瑰丽虚幻的梦。

他两只手正懒洋洋鼓掌 , 见我瞧着他 , 停下了 , 笑得讳莫如深 , “程小姐那晚在皇城门外力压情敌 , 表现很精彩。”

我本想说你有病吧?到嘴边变成了你也在?

他嗤笑一声,“我的场子 , 我怎么不能在。”

他笑起来风流邪气,不像什么好东西 , 但皮相好,让人厌恶不起来 , 想到条子无头苍蝇似得抓他,他却躲在暗处看大戏,我也笑了,搓了搓冻麻的手,“张老板想去告发我?”

他接过马仔递来的烟盒 , 给自己点上一根,浓烈的烟雾弥漫过他深沉幽邃的眼眸,这男人真神奇,他脸上分明笑着,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米姐说,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他们拥有魅惑的皮囊,拥有混迹风月的滥情,是天生的演员 , 最擅长欺骗女人的感情,张世豪是不是这样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性子比狂风还硬,骨头比烈火还刚,他也有一面温柔的,风流的,模糊又缠绵的模样。

他一言不发抽了几口,手臂探出窗外,掸了掸烟灰,“如果我说会呢。”

我得意说,“晚了 , 已经败露了。”

他有趣嗤笑,“程小姐演技不精。不过对手也不强 , 如果换了难缠的女人,效果又会不一样。”

我好奇问他,“怎样才算难缠的女人?”

他眼眸里漾着一汪水 , 一轮月 , “你这样的。”

我深知又被他耍了,不再出声,他手肘压着车窗 , 握拳支起下颔,晦暗的目光落在我臀部 , 丝毫不掩饰那份火热 , 我被他看得火烧火燎,下意识捂住 , 他又看向我的胸,我再次捂住 , 我有些恼了 , 他笑出声 , “为了给程小姐还债的机会 , 我特意换了一辆大容量的车 , 你上来试试舒服吗。”

我瞥了一眼车牌号,比清一色的八低调不少 , 但一般人也不敢挂。

“张老板想要玩,什么女人睡不到 , 穿剩下的破鞋,你也不嫌脏。”

我说得太露骨 , 他食指在眉心间晃动着,“你对自己评价还真狠。对我来说玩谁不重要,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我。”

他按下门锁 , 脚尖轻抵,门缓缓敞开一半,清冽的沐浴香味从车厢内溢出,我放荡一笑,“张老板连澡都洗好了?”

他不置可否,扯下颈口的蓝白条纹领带,往椅背上一靠,“拿出你看家本领,怎么折腾都没事。”

我微微俯身,用最勾人的放荡妖媚的眼神望着他 , 他以为我要说什么,结果我只是笑了几声,转身便走,他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慢悠悠开口,“三步以后,你可以试试看。”

我一下子僵住。

虽然知道他不能怎样,可我也赌不起。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十秒钟思考,要不要上来。”

他闭上眼 , 平和呼吸着,街道很静 , 除了阵阵呼啸的风,灯笼撞击的闷响 , 再没有半点多余的声音 , 他似乎和我耗下去了,我再三权衡,钻了进去。

我装模做样扫视一圈 , “车不满意,再换一辆来找我。”

张世豪笑着睁开眼 , 将我身子一扯 , 我下巴磕在他胸膛,他趁我不备 , 手伸进了裙子里,我今天穿得简单 , 大衣里只有一条毛裙 , 他使蛮力分开了我的腿 , 一枚冰凉的珠环在他指尖跳跃 , 他微微怔住 , 笑得暧昧有趣,“程小姐真会玩 , 如果我是沈良洲,我也抗拒不了你。”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 , 拼尽全力将他抽了出来,他像是泥鳅 , 毒虫,出其不意又钻了进去,“为什么戴这个。”

我被他捻动得浑身燥热,“我男人喜欢。”

张世豪听了一点不扫兴 , 反而越捻越快,力道刚刚好,指腹灵巧的旋转,上下拨弄,珠环儿前所未有的剧烈颤动,抻得肉又疼又痒又涨,我不由自主叫了出来,张口咬他肩膀,我咬得狠了 , 他就捻得重,我咬得轻了,他也跟着慢下来,倒像是我在勾引他。

隔了好一会儿,我气喘吁吁,他在我耳后邪笑,“你男人知道,你在我怀里湿得这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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